至於為什麼時母要叫時嫣賠錢貨,也是因為看著顧家四口人,卻隻有顧振這一個勞動力,卻還能供兩個小的上學。
而自家本來嫁出去是瘦的皮包骨的閨女,被顧家養的越來越水靈。
時母是認定了顧家的上一輩,肯定是留了錢下來單獨給顧振這個大哥的。
要不然光靠顧振一人累死累活,不可能養活一家人。
時母打上了這個錢的主意,但指望不上顧香,就想起了自己的便宜閨女。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被時嫣一哭二鬨,還反向找她訴苦要錢的手段給勸退了。
她這個當娘的,在時嫣這一點便宜都占不到。
也不是說顧振時嫣過年過節不孝敬,兩個老的。
反正隻要是過節,時嫣和顧振都是雷打不動的扛兩袋紅薯去時家。
時母一開始還想鬨,但時母鬨,時嫣就更會鬨了。
時母說不要這些不值錢的東西,時嫣就立馬就要顧振把紅薯扛回家,邊走還邊誇,說時母心疼她這個當閨女的吃不飽,舍不得要他們的口糧。
然後哭訴,一家四口靠顧振一個人乾活不容易,但顧振作為大哥一直記得死去的公爹說的,要讓兩個弟妹上學,所以一直是打碎牙齒往肚裡吞。
反正時母就覺得,她這個閨女,完全是給顧家生的,心裡氣不過,就不想時嫣過的好。
“娘,我確實是去舉報了,可人家警察同誌說了,這事不歸他們管,還把我趕了出來。”
“娘,我敢肯定他們今天肯定掙錢了,我可是看著他們出村子的,那一鍋的水湯料都沒了,肯定是生意好,都用完了。”
顧香真的是嫉妒的不行,既然做生意公安局的不管,那是不是他們也可以做。
“娘,你說要不我們也去擺攤吧,既然那邊能擺攤掙錢,我們肯定也能。”
顧香覺得自己說的沒有錯,畢竟今天是她去舉報的,那些接待她的公安,聽到自己是來舉報的,表情都很怪異,仿佛是聽了什麼天方夜譚。
可這邊時母卻不這樣認為,覺得顧香這是在找死,氣得上手就給了顧香一巴掌。
“胡說八道,找死是吧,投機倒把是犯法的,你要是敢攛掇咱家家承做生意,我就找村長休了你!”
“我們家可容不下不安分的媳婦兒,你要是敢亂來,我正好給咱家家承換一個能下蛋的媳婦兒!”
“真是個沒用的玩意兒,看看你想的都是些什麼狗屁主意!”
顧香是一大早跟著跑去鎮上舉報,回來的時候,時家人都吃完了早飯,時母是一點都沒給顧香留。
顧香本身就餓,現在被扇了一巴掌,被扇的頭暈目眩,直接摔下了凳子。
可作為她男人的時家承,卻是看都沒看顧香一眼,完全沒了兩人剛新婚時的熱乎勁。
顧香雖然覺得屈辱,可她根本不敢鬨,萬一真被時家也趕出了家門,那她是真的無路可去了。
顧香強撐著眩暈感,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用一隻手遮住被扇了的一邊臉頰,臉上還掛著討好的笑容。
“娘,是我說錯了話,沒有像娘這樣考慮的周全。”
“不過娘,既然那邊掙到了錢,作為女兒女婿,總該孝敬爹娘的。”
“他們過去總送些不值錢的玩意,娘大度都沒說什麼,現在他們有錢了,總該意思意思。”
顧香現在早就沒有了兩年前,意外害死顧母的心虛。
經過兩年的時間洗禮,以及時母的磋磨,顧香的心理已經完全扭曲了。
她覺得要不是自己,顧振怎麼能娶上媳婦兒。
而要不是她願意和時小滿換親,時小滿現在怎麼能過上不用下地乾活清閒的好日子。
顧香不敢仇恨顧振,所以將所有的恨意不滿都記在了時小滿身上。
她嫁進了時家替時小滿伺候爹娘,吃儘了苦楚。
那她也要鬨得時小滿,不得安寧。
顧香滿懷惡意的提議著,而時母自然也是上了心,覺得顧香說的在理。
她也沒想過自家的賠錢貨會主動來送錢,她直接拎了個籃子,從自家地裡掐了兩顆大白菜,就急急忙忙的往顧家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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