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過去,給汪泉退針之後,時嫣便自覺的和汪泉換了位置。
而汪泉能自由活動後的第一時間就是將有些破舊的棉襖裹上。
時嫣現在這具身體,通過她異能的溫養以及蘇衡的投喂,在汪泉把脈過後,也隻是看出氣血和循環還差了點,並沒有像汪泉那樣一身的勞損病痛。
所以孫老隻是拿了兩個枕頭用來給時嫣擱手,方便汪泉來給她下針。
要下針,兩人難免會有接觸,所以汪泉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剛才在自己背上胡作非為的“罪魁禍首”。
如軟玉溫香,手指纖長如玉,是非常好看的一雙手,一點都不像有長期下地乾活的一雙手。
不過汪泉學醫的也知道,其實許多藥材配置出來的膏藥長期塗抹在手上,也能達到很好的保養作用。
隻是他覺得時磊一個男同誌,在每天下地累了一天之後,還惦記著細心保養手部的場景。
那畫麵仿佛和他看到家中母親,用珍珠粉兌蘆薈汁塗抹麵部的畫麵。
那享受的表情,還有塗抹完之後,總會問問家中父親效果如何,心裡就是一寒,手上拿著的銀針就是一抖。
“嘶~”
時嫣手背被突然刺了一下,忍不住輕嘶出聲。
“抱歉,我剛才一時沒注意。”
汪泉有些歉疚,不知道自己在這種治病的時候,怎麼還胡思亂想。
時嫣:“沒事,汪同誌是不是剛才坐久了,身上有些僵,要不要休息一下再開始?”
“沒事,我這會兒已經可以了,你坐好。”
孫老是個很有責任心的老師,無論是下針的位置,還是每次撚針時,是痛是酸是麻意味著什麼,都講解的十分詳儘。
讓時嫣這個治病靠異能疏通的半吊子,受益良多。
汪泉和時嫣都不算是話特彆多的性子,但有孫老做調和劑,一下午的學習時間,三人相處的也算得上是十分和諧。
“孫爺爺,我們回去了。”
“回去吧,現在天黑的早,你們倆一塊走,做個伴。”
孫老笑得一臉彆有深意的朝著院外的兩人揮了揮手,等看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漸行漸遠,才關上了院門。
冬天的天黑的格外的早,剛才在孫老的院子外,分明還能清晰的看到彼此,兩人相攜才走了不到十分鐘,天仿佛一下就暗了下來,微弱的月光,隻能讓走的還算近的兩人看清彼此的輪廓。
往遠看去,也隻能看到一片漆黑中,有隱約的一點光亮。
“窸窸窣窣”
“窸窸窣窣”
途徑小樹林,隱約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從不遠處傳來,兩人下意識的都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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