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山大二世並沒有把弗拉基米爾公爵當一回事,大概在他看來就算這人有幾分本事也不可能真的藏頭縮尾躲一輩子,以第三部的水平找到他不過是時間問題。
當然啦,如果弗拉基米爾公爵真能躲一輩子亞曆山大二世也不會生氣。願意躲你就躲唄,像個地鼠一樣永遠不見天日終日惶惶,這也是一種懲罰不是麼。
亞曆山大二世覺得怎麼算自己都不吃虧,再說了瑪利亞.穆拉波娃伯爵夫人不是還在嗎有什麼氣都可以撒這個女人身上,說起來這個女人那雪白的皮膚豐盈的胸器還真是讓人流連忘返啊!
不知不覺間亞曆山大二世陷入了夢鄉,做了個旖旎的美夢,等他夢醒的時候火車已經抵達了聖彼得堡。
沙皇回來了,聖彼得堡的頭頭腦腦自然全都得到車站迎接,上一次看見這麼大臣還是加冕典禮上,那一次亞曆山大二世真的被搞得很不開心。
這一次嘛,他覺得這幫人看他的眼神多了一些敬畏,是不是這意味著自己這個沙皇越來越有威信了
頓時亞曆山大二世更高興了,喜滋滋地返回了冬宮召集心腹開始詢問離開後聖彼得堡的情況。
倒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也就是烏克蘭有一些不知死活的農奴造反,陸軍大臣已經調兵遣將前往平叛,應該翻不出什麼浪花。至於國外英法的眼光似乎又挪向了東方忙著搶地盤,暫時也顧不上俄羅斯。
簡而言之天下太平國泰民安!
亞曆山大二世對此很是滿意,破天荒地表揚了幾句,不過到了最後他終於想起了瑪利亞.穆拉波娃伯爵夫人和弗拉基米爾公爵那檔子事兒,於是留下了波彆多諾斯采夫和多爾戈魯基公爵。
“弗拉基米爾公爵找到了嗎”他直接了當地問道。
多爾戈魯基公爵不動聲色地瞥了波彆多諾斯采夫一眼,也不說什麼,就是站在那裡等著看笑話。
至於波彆多諾斯采夫則有點頭大,他看了看亞曆山大二世心裡頭全是唉歎:他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差呢明明那個弗拉基米爾公爵一看就是隻跛腳雞,分分鐘就可以捏死的那種,可他找了二十多天卻一點頭緒都沒有,簡直是坑爹。
尤其是他好不容易才靠著背鍋**改善了一點亞曆山大二世的印象,這一不留神就會付之東流,早知道這裡頭是這麼大個坑,打死他……算了,早知道也沒用,誰讓他是這個倒黴的第三部總監呢
以前隻知道這個位置有多麼重要,多麼顯赫,但真正坐上去了才知道,這個位置簡直不是人能乾的。
頓時波彆多諾斯采夫有點心灰意冷,覺得自己可能真不是這塊料,繼續留在這個位置上恐怕將之前十幾年積累起來的那點聖眷都得揮霍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