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坊主沒有說什麼,而是大步走上前,往煙鬥裡吹了一口氣。
隻見煙鬥開始加熱燒紅,坊主用滾燙的煙口烙在墨寒煙臉上。
燒紅的鐵與皮肉接觸,發出滋滋作響的聲音。
墨寒煙跪在地上,一聲不吭承受著整個過程。
直到在他臉上烙出一個‘罪’字,坊主這才收手。
她冷哼一聲:“這個字,就永遠留在你臉上吧,算是一種警醒。”
“那你去抓拿李三焱,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廢物東西。”
濃妝豔抹的女坊主,覺得還不解氣,往墨寒煙臉上啐了一口唾沫。
墨寒煙也隻能跪在地上,一個勁的賠笑,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稍微發泄了心中的不滿,女坊主冷哼道:“你回來的時候,就不怕被人追蹤到此地?”
墨寒煙連忙解釋道。
“坊主大人,我一路順著哨卡走,路上有無數結丹期修士站哨。”
“不可能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跟上來的。”
聽到這,女坊主手中的煙鬥,狠狠抽在墨寒煙的臉上。
“愚蠢!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人抱有僥幸心理,指不定哪一天就把這裡暴露出去。”
女坊主雙眼閃過殺意。
“我們在做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公開出去。”
“這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如若被人知曉,肯會對我們口誅筆伐。”
旁邊的墨寒煙乾笑道:“坊主大人,這全天下的修士,不都在私底下做這些事情?”
那女坊主又是一巴掌抽過來,怒喝道。
“嘴上說的,和手裡做的事情,能一樣嗎?”
“拿皇室血脈煉器,這種事情還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
潛伏在旁邊的黑煤球,聽著兩人的對話。
李三焱基本上已經摸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這個胤皇坊……
說他是血肉工坊都不為過,隻不過這裡麵囚禁的是皇室後裔。
何其可悲。
大乾祖皇要是知道自己的後代,會淪落到這種下場,他會做何感想?
正當這時,那女坊主察覺到了什麼。
“誰!”
她雙眼眯成一條縫,精準的鎖定了潛藏在暗處的黑煤球。
女坊主抽出發簪,朝著黑煤球丟來!
那鋒利的發簪精準的將黑煤球紮穿,釘在了地上。
眼看黑煤球竟被對方發現,李三焱意識到對方恐怕真的是元嬰期高手。
也隻有元嬰期大能,才可以察覺到黑煤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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