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欽:“父親一向教導我需要以國之重任為己身,需要肩下所有,保護百姓,我也都做到了,除了最後一刻,我沒能護住那一城的百姓,也沒有護住跟隨著我們的兄弟。”
到現在他都無比的悔恨和自責,如果自己能夠再強大,能夠再有遠見,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件事情,那場戰役就不會敗了。
這樣蕭家即使是敗了一場戰役,也不會淪落如此大罪,所有人都能夠平平安安地。
焦柳哽咽道:“將軍,一切都沒有如果,他們也不會怪你的。”
看著將軍頹靡和自責的摸樣,他也心如刀絞,這麼多弟兄,全部都犧牲在那個城牆之下,他都來不及傷心隻能帶著將軍逃離。
明明前一天還有神明相護,下一天卻變天了。
世事無常,非己所願。
霍欽躺在地麵上,笑著笑著就哭了,眼淚從眼角滑落,滲入衣領。
他也才是二十出頭的少年,身上扛著的重任太大了。
都能夠壓迫人的神經。
焦柳靜靜地看著他哭,這是在發泄心裡的委屈和難過,隻要發泄出來往後的日子就會更加的堅定走下去。
翌日。
霍欽帶著幾個人喬裝打扮再次潛入天縣。
此時天縣已經沒有前幾天卡關卡得那麼嚴了,鬆懈了不少。
估計是以為霍欽會追著流放隊伍去,根本沒有想過他會卷土重來。
“查到了什麼?”
焦柳:“我查詢了這邊的人,問到了縣衙最近換了人,是馬琳扶持的學子,叫薛正。”
霍欽眸光一落,單手捏著茶杯,出聲道:“薛正在朝上學識並不出眾,前年也才剛中三甲,今年卻能上任縣衙,這其中絕對有蹊蹺,並且他是馬琳的學子,估計馬琳的事他也知道不少。”
“要不我們找人將薛正給綁了?”有人提議。
焦柳也看向霍欽聽他差遣。
霍欽卻搖頭:“不妥,剛上任就被綁,會更容易引起注意,先順著這條線往上摸摸看。”
他的手指沾了水,在桌麵上畫了畫,之後有擦掉。
“明白。”
幾人轟散而去,霍欽將最後一口茶給喝完,放下幾枚銅錢。
焦柳潛入了後院,女人多的地方八卦最多,或許能夠聽到更多的事情。
“夫人,那新來的妾室真是囂張,根本不把您放在眼裡。”一個小婢女抱怨道。
被喚作夫人的女人抿了抿嘴唇,麵色也淡了很多:“老爺如今是縣衙門,這小娘是夫君老師送的,我也不能不大度。”
“可是這些日子老爺都是去那小娘屋裡,連瞧都不來雪院看您,我也是替您不服氣。”小婢女生氣又心疼自家夫人。
夫人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這種日子過著過著就習慣了,男人喜新厭舊都很正常,隻要自己不在意那就沒那麼多的事情。
“老爺剛上任,還是得沉穩著些,莫要鬨得家宅不寧,惹人笑話了去。”夫人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餘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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