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以後,北冥懷著沉甸甸的心情到公安部黨校參加培訓,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曾幾何時結束自己的學生生涯,站在當校門口,感慨萬千,居然還能有做學生的機會,除了感謝葉配,就是要感謝自己,感謝自己和常人有不一樣的身軀,感謝自己心中還有一股信念。
“請問這裡是公安黨校嗎?”突然有個微弱低沉的聲音在北冥耳旁響起,。
北冥心道誰會問出這麼無聊的問題,回過頭北冥看到一個銀發老人,佝僂著身軀,目光卻炯炯有神的盯著北冥。
北冥剛想蹦出來的話‘這不是這嘛’又咽了回去,禮貌的回答道,“老先生,您是要去公安黨校嗎?我能幫到您什麼?”
銀發老人說話不緊不慢,“是啊,你可以帶我去嗎?”
北冥心道這老頭很奇怪啊,明明旁邊就是大門,再說怎麼看也不像不認識字的人啊,北冥心裡起了警惕之心,說道,“老人家,您要是想去,也為了您的安全,我可以幫您撥打110,他們對黨校很熟悉,您老看這…”
銀發老人頭也不回徑直離開了北冥。
這老頭兒還挺有個性,不謝自己就算了,好歹也給個好臉色吧,北冥想著這個奇怪的老頭兒,一邊拿出嶄新的工作證遞到門崗,門崗仔細對照北冥和證件照片,才放北冥進去,北冥回頭看看門崗,發現門崗也在看自己,心道這奇怪的事天天有,今天特彆多。
公安黨校並不大,幾棟老建築,北冥走了一圈,發現一棟樓的大廳有新警政治培訓接待處的牌子,已經有好幾個人在排隊,應該跟自己一樣的新警在報到。
北冥排在最後麵,並沒有表現特彆之處。
前麵一個年輕人轉過頭對北冥說道,“你也是來培訓報到的吧,我叫陳鬆鶴,西北過來的,很高興認識你。”
北冥想著自己培訓完後就要去西北工作,這位就是來自西北,巧了,微微一笑,“您好,我叫北冥,很高興認識您。”
“嗨,兄弟,我看我應該比你小點兒,你就彆您呐您的,怎們馬上就是同學關係了,簡單點,兄弟相稱如何?”陳鬆鶴比較外向,也很開朗。
“兄弟都這麼說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哥哥我就托個大,你就是我的兄弟了。”北冥當然要接住人家結交的好意。
“誒,這就對了,以後咱相互照顧。”陳鬆鶴對北冥顯得格外親近。
輪到陳鬆鶴填寫報名表,陳鬆鶴謙讓道,“北哥,你先來,等你填完我再填。”
北冥也不客氣,想看自己的簡曆,可惜得讓他失望,自己完全就是一個新兵,“兄弟,那我就不客氣了。”
北冥快速填完自己的報名表,領到自己的學生卡和飯卡,還有一套學生警服,就在旁邊等陳鬆鶴填完,看看是否分配到一個宿舍。
陳鬆鶴看到北冥填寫的報名表,稍顯失望,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也很快填完表格。
接待人員說道,“你們是這個班最後兩個報到的,一個宿舍4人,202就差你倆了,走吧。”
接待人員帶著兩人來到202,輕輕敲門,開門的是一個身高近1米9的高大個,麵相憨實,笑著說道,“王主任,我們宿舍到齊了吧?”
王主任說道,“是,他倆就是你們的同學了,相互照顧啊。”王主任把北冥兩人領到202便離開了。
“我叫高大洛,來自西疆,快請進。”高大個叫高大洛,北冥心道真是名如其人。
陳鬆鶴笑道,“我叫陳鬆鶴,這位哥哥叫北冥,很高興認識你們。”
隨後北冥和陳鬆鶴進入宿舍,宿舍裡除了高大洛,還有一個神色高冷的青年,看到北冥、陳鬆鶴進來,起身淡淡的說道,“我叫王三天,來自東北省,法醫。”說完又拿著一本書自顧自看起來。
北冥覺得法醫是這樣的表情,也能理解,在自己印象中法醫一般都是僵屍臉,高高在上。
“哥兒幾個,咱們以後就是同學了,我今年26歲,咱們還像學校一樣,排個名,如何?”陳鬆鶴很熱情,到了宿舍這張嘴就沒停過。
幾人紛紛說出自己的年齡,北冥自然就是最大的,自己報了一個30的年齡,王三天25排老三,高大洛最年輕23歲,緝毒警;陳鬆鶴跟北冥一樣刑警新兵。
北冥想著自己在宿舍還弄個老大當當,既然是老大就要做出表率,對大家說道,“明天下午開學,今晚我這個宿舍老大做東,請大家吃個便飯,不過酒就免了,不要第一天就犯錯誤。”
陳鬆鶴道,“嘿,老大就是老大,大氣,不過老大,今晚我真是去不了,已經約了人,明天,明天我請。”
高大洛撓撓頭,說道,“老大,我奶奶在帝都,已經說好了,今晚我去看望我奶奶,老大,不好意思,回頭老大再請吃飯,我一定去。”
北冥並沒有尷尬,誰沒點私事,不過聽到高大洛的話,自己倒是有些想笑,高大洛真是實誠。
“好,下次我找個大家都方便的時間再請大家吃飯,我也算是地主,這個東必須由我來先做啊,都彆跟我搶。”北冥大大方方的順便邀約下次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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