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宮率就傳回消息,‘抓住了,這小子還不跑,一直貓在縣裡’,北冥回複道,‘替我好好感謝他,不要留疤’,宮率很快就回複,‘明白’,北冥都能想到宮率的表情,磨刀霍霍向豬羊。
就在北冥為宮率抓到偷拍之人而高興的時候,呼縣郊外一處蒙古包內,有兩個人正在愜意的喝著馬奶酒。
“老梁,馬奶酒的味道如何,這次我可是請高級釀酒師傅親自調製的,要細細品嘗喲。”說話的正是一直和梁又伯通電話的金絲眼鏡。
“味道確實不錯,奶香濃鬱,入口綿長,走的時候給我罐裝兩瓶。”梁又伯說道。
兩人旁邊站著美女為其倒酒,金絲眼鏡男說道,“我們這位北警官據說到處訴苦,老梁啊,既然人家都被停職了,那何不成全北警官,讓他離開西北,我們也少了麻煩。”
梁又伯清了清嗓子,“你以為就那麼容易隨意就能調走一名警察,就你那點花邊新聞能起到什麼作用,無非就是給他找找晦氣,穿穿小鞋,這樣的事情很快就能調查清楚的,到時落得個打壓基層民警,你倒好拍拍屁股了事。”
“梁大書記啊,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難道就任由這小子在西北掀起風浪,風浪越大魚越大那是電視劇裡麵的劇情,再說大魚說不定就是你我呢。”金絲眼鏡男巴不得現在就把北冥踢出西北。
“我自有分寸,老司馬交代過,讓北冥離不開西北。”梁又伯又想起了司馬通的交代。
“老司馬過時了,他老了,你還怕他乾啥,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金絲眼鏡男站起身張牙舞爪的說道。
梁又伯當然怕了,自己還有把柄在老司馬手上呢,不僅自己,就連高個兒不也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嘛,同一條繩上的螞蚱一起蹦躂吧。
“那位交代的事情還沒辦,事且從緩。”梁又伯再三考慮緩緩的說道。
“這小子倒也聰明,隻是不斷向領導訴苦,就是不出麵澄清,我還等著再燒他一把火呢。”金絲眼鏡男有些生氣。
“你一向沉得住氣的,今天怎麼變了性啊,稍安勿躁。”梁又伯頓了頓問道,“那兩個女的找到了嗎?”
“沒,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就連筱菁都沒辦法。”金絲眼鏡男原來是因為這件事著急上火。
“那位的事情我們必須儘快了。”梁又伯說道。
金絲眼鏡男邪邪的看了看梁又伯,說道,“馬奶酒不夠濃鬱,難不成你也想品嘗一下人家的媳婦兒。”
梁又伯尷尬一笑,“我隻是為那位辦事。”隻是他心中自然也有想法。
兩人的談話要是傳到北冥的耳朵裡,北冥指不定就把他們的肋骨拆掉,隻是就這等密談北冥哪能知曉,這時的北冥還在家裡快活呢。
事情到了第三天,有些變化,西北的媒體變成了兩邊倒,有的說北冥這種警察就該踢出西北,有的說個彆領導借此打壓基層,這是很多人都沒想到的,明明是對自己有利,怎麼就如此讓人費解呢,最鬱悶的還得是梁又伯,眼看自己就能很輕鬆的把人情送出去,現在看來有些稍稍晚了一點,不過他還是拿起電話打給北冥,得及時補救啊。
可他電話還沒撥出去,桌上的紅色電話就響了,梁又伯趕緊接起電話,一聽是大領導打來的電話,“怎麼回事嘛,這點小事鬨得滿城風雨,你這個政法主官政治立場有問題,我們的同誌正在受冤屈,你就不能出麵解決嗎?”
梁又伯頓時感覺背上涼颼颼的,都把自己的無能上升到政治立場了,這還得了,立刻說道,“領導,我正在處理此事,相信很快就會平息。”
“你看著辦,我等著你的消息。”領導說完都不給梁又伯解釋的機會,便掛了電話。
梁又伯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稍作平息,趕緊繼續打給北冥,接通電話,“梁書記你好,我是北冥,請指示。”北冥卻先開了口。
“現在你剛停職,正好有時間,到呼縣來走走,出來散散心,事情總是會解決的嘛。”梁又伯親切的說道,他沒想到有一天會用這種語氣和一名小小的民警這樣說話。
北冥心想梁又伯這個時候讓自己去呼縣是什麼意思呢,從目前的黑料上看梁又伯也沒什麼大罪過,經濟方麵比起那位餘處長可差遠了,至於介紹女人給下屬,頂多就是介紹朋友相互認識,這也不能說明問題。
北冥多想無益,爽快答應了梁又伯的邀請。
當天下午北冥就帶著桑梓一起去呼縣,就當是和桑梓一起遊玩。
晚上,梁又伯在呼蒙飯店預訂了包間,北冥兩人到的時候,梁又伯已經在包間裡了,當梁又伯看到桑梓那一刻,滿眼都是光,他現在50幾歲的人,身體已經是在下坡路上,有些力不從心,但是桑梓的出現讓他熱血上湧,充血都充到腦袋上了,紅光滿麵。
北冥一點都不奇怪,他已經習慣了,隻要帶著桑梓出門,那必然有無數路人撞向電線杆。
“梁書記”北冥喊了一聲,梁又伯有些失態,“啊”的一聲,差點打翻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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