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個北冥怎麼突然變得低調了,和君家丫頭整天除了玩還是玩,除了和一個洋妞兒有幾次吃飯,對了,登機之前,那個洋妞兒還到機場送北冥,給了北冥一份什麼材料。”宋海洋在北冥學習期間,一直關注北冥的動向,以為北冥這次被派出去回來就此坐上冷板凳,誰知運縣的人員沒有任何變動,反而呼縣的梁又伯被控製了。
“他們隻是去交流學習,宋家在德國沒有產業,你緊張個啥呢。”自從上次宋家賠了北冥幾個億,宋海林就沒在和北冥接觸,也沒和北冥的產業發生衝突,反而讓他覺得輕鬆愜意,為何要給自己找氣受呢。
“梁又伯被控製了,你不知道嗎?”宋海洋問道。
“我知道啊,你跟他有關係?”見宋海洋搖頭,宋海林繼續說道,“沒有關係你那麼關心有意義嗎?我理解你的心情,有時候退一步空氣是不是會更新鮮呢,不能結交最好也不要結怨,你的籌劃很好,難道你不認為有人比你更厲害嗎?井水不犯河水的道理你比誰都懂。”
宋海洋的年輕氣盛讓宋海林失望,本是宋家家主未來接班的人選,但現在看來仍需要磨練一番。
“哥,我就是氣不過那老小子。”宋海洋怒氣不減。
“海洋,彆人的事我們還是少管為妙,宋家的大局高於一切,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你大伯自有規劃。”宋海林是個明白人,其實他也看好宋海洋,隻是也不知道宋海洋為何一直揪著北冥不放。
“另外老司馬已經去了,你和清明可以繼續保持關係,但和司馬家需要保持一定距離。”宋海林繼續說道。
“海林哥,這些我都明白,什麼時候才能讓那老小子吃癟一回?”宋海洋無非就年輕人的爭強好勝之心在作怪,真讓他去招惹北冥,沒人給他撐腰,他還真不敢去。
“海洋,你要知道宋家的地位和影響力,一旦行將踏錯,將萬劫不複,你能承擔起這個後果嗎?”宋海林這句話的分量足夠沉,宋海洋當場泄氣。
要說如今的宋家,雖然在上層沒有占到席位,但是依然根深蒂固,在帝都幾乎無法撼動,宋海洋的那點小九九也不是不能做,隻是一旦事情鬨大,對宋家絕對沒有溢出,得不償失,
北冥在飛機上噴嚏不斷,“老公,你怎麼了,受涼了嗎?”君蓉擔憂道。
“老婆,大夏天的哪來受涼啊,肯定是有人在念叨我呢,不必擔心,我還怕沒人想我呢。”北冥說道。
“哼,你就知道嬉皮笑臉,要是再出什麼事,我可饒不了你。”君蓉現在已經做了媽媽,最是能理解一家人在一起的重要性,這還是葉貞臻傳給她的人生道理。
到了帝都,已經是第二天了,三個月不見北合君,現在都會走路了,一雙柔嫩的小腳丫踩在地板上,搖搖晃晃的就像剛孵化的小企鵝一樣,君蓉泛紅的眼眶含著淚,蹲在北合君前麵,“寶寶,到媽媽這裡來。”
北合君咧著小嘴,嘴裡還‘啊啊啊’的朝著君蓉的方向踱步。
北冥蹲在旁邊看著這溫馨的場麵,神魂欣然。
“北冥,你跟我到書房我有事跟你說。”葉貞臻放低聲音說著轉身去樓上的書房,北冥跟在後麵也想不到葉貞臻到底要對自己說什麼。
“西北快變天了,就在你出去這三個月,又有一個大員被拿下了,你知道是誰嗎?”葉貞臻問道。
北冥哪兒知道啊,這才剛落地,人都還是飄在天上的,“夫人,我還沒來得及了解情況,還請告知。”
“是梁又伯,葉配給我說過了,此人壞事做儘,貪汙受賄隻是小兒科,拐賣欺壓良家婦女殘害女大學生令人發指。”葉貞臻咬牙切齒,恨不得親手宰了這個十惡不赦的官場惡人。
北冥心說葉配讓自己出去就是為了讓自己避開這件事,想想也沒什麼好避諱的,自己隻不過是拿了梁又伯這等蛀蟲的證據,他梁又伯要是一個好官,哪有自己什麼事情呢,“夫人,這事我早有預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不,我想說的是西北政局可能會有大調整,上次你已經猜出我的打算,既然你猜出來了,這事兒就該由你出麵促成,讓貞紀順利的調過去。”葉貞臻說道。
“夫人,這…您直接給葉部長通個電話,怎麼還讓我當這個傳話筒啊。”北冥真不懂葉貞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簡單的事情怎麼還弄得這麼複雜。
“你提出來比我提出來的效果更好,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和葉配越來越穿一條褲子了,而且你還是配配的長輩不是。”葉貞臻詭異的說道。
“夫人,這事兒我答應了,再說下去我倆的輩分兒都要亂了。”北冥可感受到葉貞臻的瘋了,這事兒現在說說到還可以,但是可不能在葉配麵前提及,“夫人,葉局回來過了嗎?”
“算他識相,終於舍得回來了,還在家裡住了一段時間,他的女兒上高中了,聽說很喜歡你喲。”葉貞臻又開始戲虐北冥,葉環的女兒北冥見過好幾次了,也沒看出喜歡自己,再說了自己也不可能再有其他女人了。
“夫人,求您了,這樣的話千萬彆再說了。”北冥求饒道。
“跟你開玩笑的,回去吧,你小子一定要留住自己的小命,給我小心點,合君都會走路了,下次回來該叫爸爸了。”葉貞臻語氣不好聽,實則對北冥滿滿的關心。
“是,我一定會小心的。”北冥豈不知葉貞臻刀子嘴豆腐心,葉貞臻隻不過是為葉家利益著想,用這種語氣要自己應承下葉貞紀的事情。
第二天北冥又匆匆離開帝都直飛呼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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