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葉峰醒來了,他的頭還是昏沉沉的,像喝醉了酒一樣。
葉峰慢慢地睜開眼,麵前是一個廣場,一群穿著奇裝異服的男男女女,正圍著一堆篝火在跳舞。
“阿婆,他醒啦!”一個孩子看到葉峰醒來,跑去喊人了。
葉峰四下看看,沒見到餘苗苗,再看看自己被綁在一棵大樹上,葉峰掙了幾下,繩子捆的很結實,掙不動。
葉峰試著運氣,還好,氣息還是暢通的,說明老妖婆在水裡放的是蒙汗藥之類的麻藥,沒放毒藥。
葉峰讓真氣在體內循環,他需要快速恢複體力,再尋找脫身的機會。
餘苗苗此時被關在一間屋子裡,躺在一張竹床上麵,她醒來就看見阿婆正坐在麵前的椅子上。
一邊審視著自己,一邊念叨著:“這妹子長的確實很漂亮,難怪阿諾迷上她了。”
聽到阿諾這個熟悉的名字,餘苗苗心裡一動,老妖婆說的阿諾莫非就是自家棋牌室對麵的那個渾小子?
那小子確實一直在追餘苗苗,上小學時就是餘苗苗的跟屁蟲。
從初中開始就軟磨硬泡的,纏著餘苗苗,無奈餘苗苗對他實在不來電,根本不搭理他。
阿諾的媽媽,就是葉峰的房東覃嬢嬢,也喜歡餘苗苗,一心想讓餘苗苗做自己的兒媳,為了討好餘翠花,覃嬢嬢在牌桌上輸給餘翠花不少錢。
覃嬢嬢想了很多方法,也找了一些在巴坪有頭有臉的人說情,就差親自提著禮物上門了,但是都沒能打動餘苗苗。
按說阿諾長的不醜,甚至可以說有點英俊,身高一米八幾,在巴坪算是大個子了。
家裡條件也不錯,房子多,位置也好,一年租金能收個幾萬塊錢。
阿諾自己在城管乾,雖說現在還是聘用人員,沒有正式的編製,但是找找關係,總是可以轉正的嘛。
阿諾經常穿著一身製服在鏡子前照著,看著自己那帥氣的臉龐,挺拔的英姿。
一絲困惑湧上心頭,看,多麼精神帥氣的小夥子啊,怎麼苗苗就不心動呢?
用覃嬢嬢的話說,咱們兩家門當戶對,要是結了親家,以後生了娃,兩家帶,兩家的老人年紀大了,也能互相有個照應。
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餘苗苗對阿諾就是沒有感覺,看到阿諾一幫人耀武揚威的,甚至很反感。
那天晚上第一次見到葉峰,餘苗苗的心中小鹿亂撞,她用手捏著葉峰的下巴,說的那句話“我看這小子挺帥的,今天就你了!”既是和餘翠花鬨著玩的,也是她的心裡話。
想到這裡,餘苗苗不由地惦記起葉峰,不知他現在被關在哪裡?
餘苗苗從床上坐起來,問老妖婆:“我這是怎麼了,葉峰在哪裡?”
老妖婆說:“你太累了,剛才睡著了。你說的葉峰就是那小夥子啊,他沒事,在休息呢。”
“他在哪裡,我要去找他!”餘苗苗從床上跳下來,要往外跑,被老妖婆一把按倒在床上。
要是在平時,老妖婆這種體格的,餘苗苗一巴掌就能給她扇翻。
可是現在餘苗苗渾身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勁,她知道老妖婆的水裡有問題,肯定是下了什麼藥。
餘苗苗怒斥道:“老巫婆,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彆說的這麼難聽,我就是看你太累了,想讓你好好地睡一覺。”
這時,一個青年男子從外麵進來,直奔餘苗苗:“苗苗,你醒啦!”
這男子正是阿諾,餘苗苗大罵:“阿諾,你這個卑鄙下流的家夥,你讓這老妖婆下藥把我麻倒了,想乾什麼?”
阿諾竭力解釋:“苗苗,你不要誤會,阿婆是要抓住那小子,不是針對你的。”
“你抓他乾什麼?”
“那小子傷了我們族人,阿婆要懲罰他。”
“你要怎麼懲罰他?”
“按我們苗家的規矩,他傷了我族人哪裡,我就傷他哪裡!”老妖婆惡狠狠地說。
“你們族人用箭射我,葉峰是為了救我才還擊的!”
“這我不管,反正我們苗家就是這個規矩,你要是不想讓他受罰,除非……”老妖婆說到這裡,有意停了下來。
“除非什麼?”餘苗苗焦急地問。
“除非你願意嫁給阿諾!”老妖婆緩緩吐出此語,阿諾滿懷期待地看向餘苗苗。
“阿諾,你太卑鄙了,你想用葉峰來要挾我,你是小人,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餘苗苗痛斥阿諾,阿諾聽了心裡一涼,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看來這阿諾還沒完全丟了廉恥之心。
從外麵進來幾個漢子,衝老妖婆施了個禮:“神婆,我們要為受傷的族人報仇,懲罰那個漢人小子,請你主持公道!”
“你們還講不講道理,明明是你們先動手,先是在瀑布下麵撞翻了我們的船,差點把我們淹死,又用箭射我們。我們是被迫還擊,是正當防衛!”
餘苗苗氣憤不過,大聲嚷道。
“你這女娃,在神婆麵前不許大聲說話!”一個漢子警告餘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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