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b索科夫記得德國人好像沒有用v1導彈,對蘇軍控製城市實施過攻擊,可為什麼烏曼地區會出現v1導彈呢?而且出現的時間,還比自己所了解的曆史提前了三個月。
“參謀長同誌,”索科夫思索了一陣,覺得如此重要的事情,需要向科涅夫彙報。假如朱可夫此時還在方麵軍司令部,那就更好不過了,可以同時讓兩名方麵軍司令員提高警惕。“這件事關係重大,我需要立即向方麵軍司令員報告。”
“好吧,”聽索科夫這麼說,斯米爾諾夫也不好反對,他點著頭說“雖然我搞不懂德國人的這種武器是什麼,但聽你這麼說,我覺得也應該向上級彙報,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索科夫的電話打到方麵軍司令部時,科涅夫和朱可夫、羅特米斯特羅夫以及紮哈羅夫、蘇賽科夫正在喝酒。
接電話的人是紮哈羅夫,他聽出是索科夫的聲音後,有些口齒不清地說道“索科夫同誌,假如你不急著回去,此刻應該正在和我們喝酒呢。”
聽到紮哈羅夫喝得有些醉,索科夫的心裡不免有些著急,因為他即將報告的事情,如果沒有一個清醒的頭腦可不行,他慌忙問道“方麵軍參謀長同誌,您能讓元帥同誌接電話嗎?”
“元帥同誌,”紮哈羅夫笑嗬嗬地問“我們這裡有朱可夫元帥,科涅夫元帥,還有一個裝甲兵元帥羅特米斯特羅夫,不知道你想找哪個元帥啊?”
“科涅夫,科涅夫元帥。”索科夫因為心裡著急,沒準像平時那樣尊稱科涅夫的職務,而是直呼其名“參謀長同誌,請您將電話交給科涅夫元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彙報。”
紮哈羅夫聽索科夫的語氣如此迫切,意識到可能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將話筒遞給了科涅夫,並低聲地說“元帥同誌,索科夫找您,說有重要的事情彙報。”
科涅夫因為有高血壓,所以醫生叮囑他不能多喝酒,他也壓根地遵照醫囑,即使在今天這樣值得銘記的日子裡,也隻喝了兩小杯,整個人還處於絕對清醒的狀態。他把話筒貼在耳邊,“索科夫同誌,我是科涅夫,你有什麼事情,要向我彙報?”
“元帥同誌,”索科夫畢恭畢敬地回答說“我們派往烏曼地區的偵察兵,發現一些特彆的東西。我覺得有必要向您報告,便給您打了這個電話。”
“什麼特彆的東西?”
“怎麼說呢,應該是德國人的一種新式武器。”索科夫將偵察兵電報裡的內容,向科涅夫詳細地彙報一通,最後說道“根據我的分析,那種類似於飛機的東西,應該就是德國人新研製的火箭彈;而像傳送帶的裝置,則是發射這種火箭彈的彈射器。”索科夫向科涅夫彙報時,有意v1導彈稱之為火箭彈,免得引起對方的懷疑。
科涅夫並沒有想那麼多,他隻是在考慮索科夫說的話這是德國人新研製的火箭彈!蘇軍如今所使用的火箭彈威力如何,他是親眼見過,對付德軍是非常有效果的。但如今德國人也研製出了火箭彈,讓他不免擔心起來。
他思索了許久,然後開口問道“索科夫同誌,我想問問,德國人的這種火箭彈和你研製的新式火箭彈,哪個的射程更遠,威力更大?”
“這還用說麼,元帥同誌。”索科夫趕緊向科涅夫解釋說“說到射程,新式火箭彈的最遠射程,不過8500公尺;而德國人的這種火箭彈的射程,恐怕能達到一兩百公裡。”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索科夫的話剛說完,科涅夫就大聲地反駁他“到目前為止,就連射程最遠的海軍大口徑艦炮,也隻有二十多公裡的射程。德國人的這種新式火箭彈射程再遠,也不可能打到一兩百公裡外,你肯定是搞錯了。”
對於科涅夫的質疑,索科夫小心翼翼地說“元帥同誌,雖然從前沒有任何武器的射程,能超過一百公裡,但根據我的分析,隨著德軍研製的這種火箭彈的問世,就第一次出現了射程超過一百公裡的武器。”
雖說科涅夫很信任索科夫,但對方說的話,怎麼聽都像是天方夜譚,於是他避開了這個問題,繼續問道“那你說說,兩種火箭彈的威力如何?”
“元帥同誌。”好在索科夫在打電話之前,曾經了解過炸藥的爆炸半徑,因此才能回答科涅夫的這個問題“根據偵察兵的描述,我估計這種火箭彈的彈藥超過500公斤。而500公斤炸藥的死亡半徑為135米,重傷半徑為305米,輕傷半徑為548米。”
一口氣說完這些數據後,索科夫補充說“如果我們新式火箭彈的威力,如同一個剛學步的小孩子,那德國人的火箭彈的威力,就如同一個彪形大漢,而且還是全盛狀態下的。”
索科夫記得德國人好像沒有用v1導彈,對蘇軍控製城市實施過攻擊,可為什麼烏曼地區會出現v1導彈呢?而且出現的時間,還比自己所了解的曆史提前了三個月。
“參謀長同誌,”索科夫思索了一陣,覺得如此重要的事情,需要向科涅夫彙報。假如朱可夫此時還在方麵軍司令部,那就更好不過了,可以同時讓兩名方麵軍司令員提高警惕。“這件事關係重大,我需要立即向方麵軍司令員報告。”
“好吧,”聽索科夫這麼說,斯米爾諾夫也不好反對,他點著頭說“雖然我搞不懂德國人的這種武器是什麼,但聽你這麼說,我覺得也應該向上級彙報,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索科夫的電話打到方麵軍司令部時,科涅夫和朱可夫、羅特米斯特羅夫以及紮哈羅夫、蘇賽科夫正在喝酒。
接電話的人是紮哈羅夫,他聽出是索科夫的聲音後,有些口齒不清地說道“索科夫同誌,假如你不急著回去,此刻應該正在和我們喝酒呢。”
聽到紮哈羅夫喝得有些醉,索科夫的心裡不免有些著急,因為他即將報告的事情,如果沒有一個清醒的頭腦可不行,他慌忙問道“方麵軍參謀長同誌,您能讓元帥同誌接電話嗎?”
“元帥同誌,”紮哈羅夫笑嗬嗬地問“我們這裡有朱可夫元帥,科涅夫元帥,還有一個裝甲兵元帥羅特米斯特羅夫,不知道你想找哪個元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