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b見西多林向自己敬禮,科什金有點亂了方寸,他有些慌亂地擺著手說“西多林上校,您真是太客氣了。我的責任本來就保護司令員的安全,這些事情都是我份內的事情。”
“參謀長同誌,”庫裡申科在西多林的背後說道“讓師裡的德語翻譯來一下,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對這個俘虜進行審問。”
“用不著翻譯,”索科夫搖著頭說“他的俄語說得很不錯,可以直接對他進行審問。”
聽索科夫這麼說,庫裡申科便放棄了找翻譯的打算,而是直接走到假大尉的麵前,表情嚴肅地問“你的姓名,以及為什麼要冒充我軍軍官?”
假大尉倒也挺配合,主動回答說“我叫弗舍爾,中尉軍銜。我的任務,就是綁架你們的司令官索科夫,並將他帶到我軍的指揮部。”
庫裡申科扭頭看了一眼索科夫,繼續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司令員在這裡的?”
“我的同伴是個烏克蘭人。”弗舍爾如實地回答說“是他打聽到索科夫將軍在什麼地方之後,正好又看到第124團團長離開,我便冒充師部的軍官進去哄騙他。”
說到這裡,他用仇恨的目光狠狠地瞪了科什金一眼“但是沒想到,居然被這名中尉識破了。我看到他的表情如此,還真的以為他和索科夫將軍都上了我的當呢。”
“你的同伴是烏克蘭人?”索科夫從對方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他衝那名司機揚了揚下巴,吩咐科什金“中尉同誌,你去審問一下他。”
“好的。”科什金答應一聲,來到了司機的麵前,板著臉問“你的姓名,以前有沒有在我軍服役過?”
但司機聽到科什金的提問後,隻是冷哼一聲,隨後把頭扭向了一旁,看樣子根本不屑回答科什金的問題。
科什金見對方不配合,揮拳就要打,但卻被索科夫製止了“科什金中尉,這裡是師指揮部,不要在這裡動手。”
聽到索科夫這麼說,科什金放下了拳頭,他聽懂了索科夫的意思,對這種冥頑不靈的頑固分子,可以用點手段,但最好不要在師指揮部裡動手“明白了,司令員同誌,我馬上把他帶到彆的房間去進行審訊。”
就在科什金招呼架著司機的兩名戰士,準備把這人帶到隔壁進行審問時,師警衛二營營長伊茲維柯夫少校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楞了片刻,隨後低聲地問庫裡申科“師長同誌,為什麼要把這兩位軍官抓起來,難道他們犯了什麼錯?”
“這不是我們的軍官。”西多林對伊茲維柯夫說道“他們兩人都是我們的敵人,偽裝成我軍軍官,就是試圖綁架司令員同誌,幸好被科什金中尉識破了身份,才粉碎了他們的陰謀。”他用手朝那個態度頑固的司機一指,“喏,這位據說是烏克蘭人,是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做偽裝,幫德國人刺探的軍情。”
得知被俘的兩名敵人中,居然有一人是烏克蘭人,伊茲維柯夫便走到那人麵前,想看清楚這個烏克蘭的敗類是什麼樣的人。
等他看清楚對方的麵目之後,不禁驚呼起來“那依,是你本人還是你的鬼魂?”
始終沒有開口的司機,見伊茲維柯夫叫出了自己的麵子,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抽搐了幾下,隨後說道“真是沒想到,都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你還能認出我。”
“你成為我的部下時,遊擊隊裡不過兩百多人,我能清楚地記得每個人的相貌。”伊茲維柯夫望著對方,不解地問“你不是隨副隊長進攻露天礦坑時,在與敵人的戰鬥中犧牲了嗎?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麵對伊茲維柯夫的詢問,那依不得不開口說道“沒錯,那天我們去進攻露天礦坑時,的確中了德國人的埋伏。但我並沒有死掉,而是受傷被俘了。”
“被德國人俘虜了?”伊茲維柯夫聽到這裡,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氣,“然後你就當了可恥的叛徒。”
“隊長,”那依用伊茲維柯夫原來的職務稱呼道“我也不想投降德國人,可是他們的用刑的手段還厲害了,我實在扛不住,所以隻能選擇為他們服務了。”
“可恥的叛徒。”聽到這裡,怒不可遏的伊茲維柯夫拔出手槍,指向了那依,咬牙切齒地說“我槍斃了你。”
“等一等,伊茲維柯夫少校。”索科夫再次製止了衝動的伊茲維柯夫“他暫時還不能死,我們還需要從他這裡獲得一些有用的情報。”說完這話之後,索科夫吩咐科什金,“中尉,把兩人都帶下去吧,看看能否從他們的嘴裡掏出一些有用的情報。”
“放心吧,”出身於內務部的科什金,在審訊方麵是專家,就算對方是一隻兔子,也能問出有用的情報,於是他向索科夫保證說“我會讓他把所知道的一切,都老老實實地交代出來。”
等科什金和戰士們帶著兩名俘虜離開後,西多林便上前向索科夫道歉“司令員同誌,真是對不起,由於我們工作的疏忽,差點讓你陷入了危險之中。”
索科夫寬宏大量地說“你們剛占領城市,還沒時間肅清城裡的敵特分子,這一點不能怪你們。不過下次要注意一點,千萬不要讓敵人鑽了空子。”
“放心吧,司令員同誌。”今天的事情,讓西多林想起來都害怕,哪裡會讓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他拍著胸口向索科夫保證說“我會立即安排人手對城裡進行排查,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為了索科夫的安全,他主動提出“司令員同誌,我們目前還不清楚城裡潛伏著多少敵人。為了您的安全起見,在集團軍司令部道理愛之前,您還是待在我們師部吧。彆的我不敢說,但您的安全絕對能得到保證。”見西多林向自己敬禮,科什金有點亂了方寸,他有些慌亂地擺著手說“西多林上校,您真是太客氣了。我的責任本來就保護司令員的安全,這些事情都是我份內的事情。”
“參謀長同誌,”庫裡申科在西多林的背後說道“讓師裡的德語翻譯來一下,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對這個俘虜進行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