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更勁,卷起黃泉路上散落的枯葉,發出鬼哭狼嚎般的聲響。阿璃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衝破胸腔。鬼婆黨羽,這些在陰間作惡多端的惡鬼,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她。墨淵重傷昏迷,此刻的她孤立無援,如同暴風雨中飄搖的孤舟,隨時可能傾覆。
“阿璃姑娘,彆來無恙啊。”為首的鬼差,身形魁梧,麵目猙獰,聲音如同破鑼般刺耳,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他陰冷的目光在阿璃身上來回掃視,仿佛要將她剝光一般,讓阿璃感到一陣惡寒。
阿璃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帶來一陣刺痛,也讓她勉強保持著清醒。她努力克製著內心的恐懼,強作鎮定地怒視著他們:“你們想乾什麼?”
“乾什麼?”那鬼差發出一聲怪笑,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當然是奉鬼婆之命,帶你回去啊。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裡去?這地府,還不是我們鬼婆說了算!”
他的話如同利劍般刺穿了阿璃的心臟。她知道,鬼婆的勢力在地府盤根錯節,她一個普通的鬼魂,如何能與之抗衡?更重要的是,墨淵還在昏迷之中,她不能倒下,她必須想辦法逃出去,找到救治墨淵的方法。
“你們休想!”阿璃咬緊牙關,強忍著心中的絕望,聲音雖然顫抖,卻帶著一股不屈的倔強。
“敬酒不吃吃罰酒!”另一個鬼差厲聲喝道,他身形瘦小,卻麵目凶狠,一雙綠豆般的小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阿璃,好向鬼婆邀功。
阿璃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護住自己的身體。她環顧四周,尋找著逃生的機會。黃泉路空曠寂寥,除了這些虎視眈眈的鬼差,再無其他鬼魂。她知道,今天恐怕難以善了。
“彆費力氣了,阿璃,”為首的鬼差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戲謔,“你以為你還能逃得掉嗎?我們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你無論跑到哪裡,都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他的話如同一道魔咒,將阿璃最後的希望也徹底擊碎。她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難道,她真的要束手就擒了嗎?難道,她和墨淵真的要永遠分離了嗎?
“動手!”為首的鬼差一聲令下,其他鬼差立刻一擁而上,如同餓狼撲食般朝著阿璃撲去。
阿璃猛地睜開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即使是死,她也要拚死一搏!
“你們……彆過來……”
阿璃猛地睜開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即使是死,她也要拚死一搏!她虛晃一招,轉身朝著黃泉路邊的一小群鬼魂跑去。那些鬼魂大多是新來的,懵懵懂懂地徘徊在黃泉路上,對周圍發生的事情漠不關心。
“救命!救命!”阿璃一邊跑,一邊高聲呼喊,希望能夠引起他們的注意。
可是,那些鬼魂隻是漠然地看了她一眼,便又繼續遊蕩,仿佛什麼也沒有聽到。他們早已習慣了黃泉路上的各種紛爭,對生死早已麻木。
鬼婆黨羽的速度極快,轉眼間就追了上來。為首的鬼差獰笑著,伸手便要抓住阿璃的衣領。阿璃驚險地躲過,又朝著另一群鬼魂跑去。
“幫幫我!他們要抓我!”阿璃的呼喊聲越來越絕望。
然而,結果依然令人失望。那些鬼魂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對她的求救置若罔聞。
鬼婆黨羽步步緊逼,將阿璃逼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這裡陰氣森森,四周都是高大的彼岸花,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香味。阿璃已經無路可逃。
她回頭看了一眼昏迷的墨淵,心如刀絞。墨淵靜靜地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呼吸微弱,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墨淵,我該怎麼辦?”阿璃在心中默默地呼喚著墨淵的名字,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鬼婆黨羽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一步步地逼近阿璃。他們如同戲耍獵物一般,享受著阿璃的恐懼和絕望。
“彆掙紮了,阿璃,乖乖跟我們回去吧。”為首的鬼差陰惻惻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阿璃緊緊地抱著墨淵,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知道,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你們……彆碰他……”阿璃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懇求。
鬼差們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他的。等我們把你帶回去,自然會好好‘招待’他。”為首的鬼差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阿璃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命運的降臨。突然,她感覺到一股冰冷的觸感,那是鬼差的手,正朝著她伸過來。
阿璃猛地睜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她知道,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滾開!”阿璃發出一聲怒吼,用儘全身的力氣,將手中的彼岸花朝著鬼差們砸去。
彼岸花在空中劃出一道紅色的弧線,落在了鬼差們的身上。然而,這微弱的攻擊對鬼差們來說,如同撓癢癢一般,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鬼差們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他們發出更加猖狂的笑聲,朝著阿璃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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