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沒花樣兒,你當初舔著個臉娶我女兒做什麼?
你應該去當鴨子,專門用你想要的花樣去伺候各種有需求的女人來滿足你自己。
你自己都不是處子之身,有什麼資格來要求你的另一半是絕對的處女?
你在外麵把小三兒的肚子搞大,還有臉在這裡指控我女兒!”
南宮玉樹氣得又踹了廖陽波一腳。
“這都什麼年代了,結婚幾年了,竟然還惦記著結婚時不是處女,我們家當初也沒介意你是個遊手好閒的浪子啊!
真是給你臉了!”
南宮玉樹再彎腰,揚拳對著廖陽波的臉揍了一拳,“你嫉妒,你不喜歡清舒,可以退貨,我們南宮家又不是什麼小氣的人家!
你為什麼非要對她家暴?!
她懷的是你的孩子,你踏麻怎麼忍心的?!”
南宮玉樹火氣很大,對著廖陽波的肚子猛踹了兩腳,倒還有些喘了。
廖朋興和廖夫人一邊心疼兒子,一邊怕被南宮玉樹的怒火波及到。
這親家踹起人來是真的好凶
廖陽波被踹蜷縮在地上捂著肚子,就是把他給踹死了,他也體會不到南宮清舒前些天被踹流產的錐心痛苦。
南宮玉樹是真的恨不得秒秒鐘踹死廖陽波,怎麼著都覺得不夠解氣。
【啊喲,再踹下去就出人命啦。】
遲笪正坐在高台幾上,輕晃蕩著腿,眨巴著清亮的星眸繼續瞅著,繼續吃瓜中。
南宮玉樹雖然很怒,但還是有理智在的。
“廖陽波,趕緊簽字,以後各奔東西,互不相乾,彆再犯渾。”
廖陽波肚子和背疼得他發抖,渾身在冒冷汗,但他還是熬忍著痛,爬坐了起來,繼續盯著南宮清舒,“他真的死了?”
南宮清舒不隱瞞地點頭。
廖陽波又笑了。
合著他這幾年在跟一個死人較真兒!
真他媽是個笑話!
他拿起筆,簽了字。
南宮清舒見他簽了字,說:“我可能有說夢話的惡習,你可以坦然和我說的。”
廖陽波沉默了。
“一個人維持婚姻,太累了。”
南宮清舒緩緩起身,“媽,我們走吧。”
“好。”
鬱納蘭便拉著南宮清舒朝著玄關走去。
“清舒。”
南宮清舒止步。
“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是真心娶你回家來好好過日子的,我也是真的想浪子回頭歸家做你的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