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苒跟著曾阿姨到了房間,關上門。
她轉身:“你要講的我知道了,盛揚他——搬出去住了。”
“不僅僅是這個,還有其他。昨晚——小富幫盛總收拾臟衣服的時候,在他的領子上麵發現了一道口紅印子。”曾阿姨描述地頗為艱難。
向苒錯愕。
“所以,向薌小姐,你怎麼會搞成在這樣?”曾阿姨第一次指名道姓地喊了向苒的全名,“一味地避開和盛總相處,能有什麼後果,你不知道嗎說實話,就他這樣家世的年輕又有能力的男人全h城能有幾個?如今就是我們小姐親自來,我們也得說服她要巴結人家啊。現在事情弄成這個樣,以後怎麼辦?”
向苒無動於衷,但她心裡好像也有些不好受。
雖然她不停地告訴自己,她隻是演員,沒必要在這種劇裡麵動真感情。
但依然有些心煩意亂。
曾阿姨歎了口大氣:“蘇管家和你續的這一個月的合約裡並沒又撇開一些東西,你心知肚明,否則不會要求在最後一個月向蘇家獅子大開口,要那麼多錢。有些話我也不想講得太透。隻是我會把情況一五一十地這裡的情況告訴蘇管家。後續你自己想想看怎麼向蘇家要錢吧。”
曾阿姨說完就憤然走了。
留下向苒一個人在房間,她不知道哪裡來的怒氣,一拳打在床鋪上:“真是錢難掙,盛太太難做!”
發泄完,向苒很快就平靜下來。
還是那句話,她是為自己考慮,這並沒有錯。
像夏芸說的那樣——在同等條件下,少做就是賺了。
人都是利己的。
她有什麼錯?
可是彆人不這麼認為,
譬如蘇躍。
蘇躍在晚上打電話來。
他的語氣尚算和氣,並沒有和曾阿姨那樣提到傭金的事,但他讓向苒想想辦法儘快把盛揚哄回來。
據說是蘇家和盛家之間馬上會有個合作,希望向苒不要因為夫妻之事,影響蘇家的大局,傷了夫妻的和氣。
向苒口頭上先答應了。
隻是她雖然學過了很多技巧,比如撿菌子的技巧,比如答題技巧,但是沒有學過如何去哄男人。
何況盛揚這樣年紀的男人,豈是願意談精神戀愛的?
向苒一籌莫展,這些天對蘇躍謊稱自己在思考對策——實則是拖延時間。
可萬萬沒想到,她的“婆婆”蔣玉來電話了!
對著向苒一頓輸出。
在婆婆眼中自然都是媳婦的不是。
向苒懷疑是小富告的狀。
但這事似乎也怨不得她們——從她們的角度來看,她這個“盛太太”是有些奇葩。
向苒有些屈服了。
主要是不想自己快到手的錢出什麼意外。
她開始編輯微信,準備發給盛揚。
隻是措詞不大滿意,刪了幾遍,最後還是沒發出去。
不過很快曾阿姨又給向苒帶來了一個消息。
原來蘇以晴在香港的有個堂哥叫蘇以楓,他是此次和盛家產業相關項目的蘇家代理人。
明日下午蘇以楓想要來錦繡山莊拜訪,希望晚上能和盛揚一起吃個飯。
這事有些棘手。
這樣的情況下要讓盛揚賞臉吃晚飯可不是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