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去酒吧和朋友一起放鬆的,剛好盛揚晚上沒事,我喊他一起去了,他有點喝多了。”盛冕一邊說,一邊把盛揚的胳膊搭在向苒身上,
像是怕向苒責怪笑道,“弟妹啊,我保證今晚沒女人碰過盛揚啊,我隻灌了他幾杯,後來是他自己一個人在那喝悶酒,才喝高了。”
向苒扶住了盛揚,麵對這樣一位“女裝扮相”的堂哥,她尷尬極了:“麻煩堂哥了。”
盛冕用手摘了頭上假發,笑著說:“哎呀,真是熱死了,我先走了,明天晚上見啊!”
盛冕一走,盛揚就把頭靠在了向苒肩膀上,差點把她壓得一個趔趄。
酒氣噴灑在她的脖子間。
盛揚皺眉:“咦,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不回來嘛。”
向苒忍不住笑道:“我回來抓奸呢。”
男人掀開眼皮,眼尾緋紅,一副天真的表情:“夫人是抓錯了嗎?堂哥的假發是你生氣後揪下來的嗎?”
向苒氣得用手把他腦袋支開:“背上的傷好了?結疤了嗎?就跑去喝酒?”
男人扶著牆壁站起來,朝她莞爾一笑。
自己踉踉蹌蹌地往房間走去。
向苒在後麵跟著,突然男人止步,扶著胸口一副要吐的樣子,嚇得向苒立馬上前嗬斥,拉著他往衛生間跑:“喂,現在你不準吐,趕緊去衛生間!”
饒是盛揚意誌力“頑強”,剛走到衛生間就撲在馬桶上一陣吐。
向苒瞥了一眼,驚訝:“你怎麼沒吐什麼東西出來啊啊?”
盛揚趴在馬桶上,沒有回答她。
向苒蹲下去,托起他的腦袋,用了濕毛巾給他擦嘴。
狗男人才“虛弱”地白了她一眼:“路上吐過一次了,本來晚上也沒吃什麼。”
“哦,我扶你去床上吧。你自己能起來嗎?”
“當然,我又沒醉。”
沒有喝醉的人會承認自己是醉的。
盛揚也不例外。
他靠著沒醉的信念,晃著步子走到了床邊,躺了下去。
這男人的皮膚白也是真白,甚至吐過之後,額前的毛細血管都有了紅色的出血點。
平時威武的男人,此刻躺在白色的床單上像個病嬌。
向苒屬於天生反骨,不畏強權的人。
她對於霸總這類男人一直嗤之以鼻,但那種病嬌的男人往往能激發出她的母性。
坐在盛揚邊上,她拍了拍他:“背上還疼不疼了?”
盛揚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過了幾秒鐘,卻點了點頭。
“到底是疼還是不疼?”向苒問。
“疼,耳朵疼”男人睜開了眼睛,拉著她的手捂在自己耳朵上。
“耳朵怎麼會疼?我又沒有拎你耳朵。”向苒笑道。
他側了一個身,繼續用她的手覆在自己耳朵上,重新閉上了眼睛。
向苒一邊幫他脫鞋,一邊問:“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今天在酒吧有沒有什麼豔遇?老實交代?”
盛揚搖頭,又在傻笑。
“你先彆笑,笑就是心虛。你起來自己把褲子和襯衫給脫了吧,盛揚我有潔癖。”向苒推他。
男人還是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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