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來覆去睡不著。
心想機會難得,反正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
不如多看幾眼,再心滿意足地幫“老公”蓋上被子。
嘻嘻,真是“盤靚條順”,還有點舍不得蓋呢。
這男人連背上的傷痕都t的充滿了荷爾蒙。
隻不過,她所有這些邪惡的想法都不能讓狗男人知道。
萬一被他知道,自己這麼“欣賞”他,他的狗尾巴還不要翹上天啊。
最後她還去找了個大的保鮮袋,掛在他耳朵上,萬一半夜要吐呢?
大功告成!
向苒留了一盞床頭燈,扯了被子,睡在了他旁邊。
在黑暗中,她忍不住偷笑。
怎麼樣?
換位思考,把男人當成玩物不是挺好的?
人高馬大,戰鬥力十足的男人,睡著後還不是溫順的像“狗”?
她伸手輕輕地解開袋子一側,拎了拎盛揚的耳朵,又戳了戳他的喉結。
“狗東西,睡的那麼死!”
盛揚醒了,天還沒亮,房間裡還是黑的。
他渾身酸痛,嗓子吞咽口水很疼,疼的酒意都消了。
睜眼一看,自己臉上還掛著個塑料袋,差點要悶死他啊。
他扯掉了袋子,看了一眼身旁那位想謀殺親夫的主凶——蘇以晴,你真是要對我痛下殺手啊!!!
盛揚掀起身上僅剩下的一個被角,起身想去倒杯水,剛起來向苒倒是醒了,激動地大聲地問:“咋麼?你又要吐啦?”
“我喝水,嗓子疼。”男人的聲音都啞了。
“哦,房間有瓶裝水!”向苒掀開被子,一看手機,“馬上要天亮了。你彆動了,我去拿給你。”
向苒去拿了瓶水遞給他,盤腿坐在床上,摸了摸他額頭:“咦,你好像有點低燒啊。”“是嗎?”盛揚把額頭靠在她額頭上,一比較,“好像是比你要燙一點,難怪一直覺得冷。”
“我卷了你被子?”向苒問。
“嗯。”
“我房間裡有退燒藥,你等著!”向苒汲著拖鞋,跑到了自己房間從包裡拿了一盒布洛芬釋緩膠囊。
盛揚打開藥盒,發現膠囊還剩下兩顆。
向苒摳出一粒遞給盛揚:“一頓一粒。”
他仰頭就著水咽了下去。
“藥盒都破了,扔掉吧。”盛揚把藥盒子遞還給她。
向苒接過,正打算扔垃圾桶,順便看了一眼有效期——額,這藥過期五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