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嗎?”向苒問他,“有沒有一點酸?”
盛揚笑道:“有一點苦味,一點酸味,但為了這點甜味,都是值得的。”
“看不出你還是位語言大師嘛。”向苒被他抱在腿上,兩個腳丫子晃著問,“盛總,平常會在公司給員工洗腦嗎?”
“那不叫洗腦,叫管理。”
“哎,我什麼時候說話才能和你一樣這麼有水平?”向苒嘟起嘴巴。
“我比你大這麼多,吃過的鹽也比你多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掩飾不住笑:“你現在拍馬屁就挺有水平的,比我公司二十年工齡的老員工還有水平。”
盛揚鬆懈下來。
其實他自從被接到盛家後受的教育就是嚴苛的,古板的。
所以少年老成。
而現在位居高位,不裝也沒有辦法。
那麼大的集團,利益錯綜複雜,他在“翼行”雖有名正言順的管理權,但因為年輕,所以必須和下屬保持適當距離。
有時候人一旦爬上某座山的山頂,便隻能做那個山頭的“孤家寡人”。
所以關上門來,盛揚也願意和妻子開開玩笑。
這能讓他放鬆。
而放鬆便是一種滋養的能量。
“老婆,和你說個事我去香港見了fiona——”他故意停頓。
“哦——”向苒裝作一副八卦的樣子
“fiona——她介紹的一個專家,嘗試做了一次催眠治療。”
“什麼,催眠??”向苒十分感興趣,“是拿條鏈子不停地在你眼前晃那種嗎?”
“額,當然不是醫生說我的失憶可能是大腦的一種自我保護,之前偶爾頭痛也可能是創傷應激反應,為了避免今後不會偶發性的頭疼,我接受了心理專家的催眠治療,據說可以把失去的記憶封存。”盛揚一本正經地胡扯。
可他闡述時的那種專業態度,讓向苒信了幾分。
畢竟對於西醫,她也並不了解,
可能他說的這是前沿科學也未可知?
“記憶封存?但這樣會不會丟失什麼重要的信息?”向苒問。
雖然如果盛揚失去記憶,蘇以晴今後就不用擔心自己砸破他頭的事被重提了。
但,對於他個人來說這也並不是最佳的方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