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城香瑞麗雅酒店餐廳。
蘇以晴戴著超大的墨鏡,遮住了半邊臉,她伸手把一封推薦信放在了桌上:“少卿,你對她可真上心啊。”
“剛才都差點沒認出你,你的墨鏡很酷。”朱少卿誇完之後,接過信:“以晴,多謝你不計前嫌”
蘇以晴手一滑,杯子側翻,紅酒流淌出來
朱少卿顧不得酒漬弄到袖口,把信封放在懷中。
“幸好沒弄到信封。要不然弄臟了維塔斯教授的親筆信就浪費你這一番好意了。”
蘇以晴努努嘴:“彆儘說些嘴上的客氣話,哎呀!你這衣服上都弄到酒了,去洗手間擦一下吧。”
朱少卿起身:“我去趟洗手間。”
片刻之後,朱少卿回到桌上。
他抿了一口杯子中的酒:“咦。這個酒你重新讓他們換了?”
“嗯!”蘇以晴紅唇微啟,“怕了?怕我給你下毒?”
“怎麼會?”朱少卿說著,笑著喝了一口酒,“這酒你後來點的?”
蘇以晴笑道:“酒店送的,你信不信?”
“當然信了,這酒店好像是海嶽集團控股的,他們的董事長宋楠是你丈夫的朋友吧。”
蘇以晴聲音軟糯:“連這個都知道?你這家夥莫非還想打我主意?”
朱少卿覺得渾身燥熱起來。他伸手握住了雪白嬌嫩的手,聲音嘶啞:“以晴”
步履蹣跚的朱少卿,被扶到了房間。
他從背後抱住她:“以晴”
蘇以晴掙脫,她拿下了墨鏡,笑著問:“這麼喜歡我?當初我來澳洲找你,你怎麼不開門呢?現在不怕你女朋友生氣?”
“我怕呀!”他啞著嗓子爬起來,可是一陣目眩,“能不能給我倒杯水?好渴,求你了,晴晴!”
“你求我?三個月前,是我求你你為了她就求我一次了,現在又求我?”她看朱少卿癱軟在身邊,滿臉潮紅,“你先說說看,和她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怎麼就想結婚了呢?”
“在我們分開後才開始的。”
“不說實話,會難受的,你信不信?”
朱少卿皺眉:“這酒有些古怪。”
“這酒是蘇家的秘方之一,我特意給你喝的,好喝,功效也特彆強大。你說我這個時候送你上路,能不能趕上我們孩子的百日祭奠?”她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你想怎麼樣?”朱少卿下意識地要掏手機。
“找手機嗎?我剛才幫你收好了。”她從包裡掏出他的手機。
“你彆亂來!蘇以晴。”他想過去搶手機,卻發現自己根本連爬都吃力。
“剛才還叫人家晴晴,怎麼現在就喊全名了?”她又從包裡找出一把黑色的剪刀,用一塊布慢慢擦著,自言自語地說,“剪刀是我下午在超市買的,售貨員說它特彆快,你要不要試試?”
朱少卿覺得她是瘋了:“你想乾什麼?”
蘇以晴冷笑:“這麼緊張乾什麼?說說看負心漢當起來是不是很過癮?”
“負心漢?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負心漢?我和西西認識的時候,你不也去相親了嗎?”
“可是我當時隻是想和他假結婚,而你也沒反對。婚禮前一天,我還在等你電話,你卻一直沒給我打電話,否則我是有勇氣逃婚的。”蘇以晴咬著嘴唇,把剪刀慢慢地去劃他手臂。
可能是疼痛刺痛了朱少卿,他紅著眼睛:“這時候自欺欺人有用嗎?你分明也接受了和盛家的婚事,否則為什麼要飛回國籌備婚禮?蘇以晴,你不能既要又要,讓全世界都圍著你轉,所有人都知道你舉行了婚禮,你卻還說愛我,不諷刺和荒唐嗎?孩子沒了,這也不能說是我的錯,我又怎麼能確定婚禮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想給姓盛的戴綠帽子,又想把我當備胎,裝什麼受害者呢?難道你婚禮上就被你老公識破了真麵目?受了什麼冷遇?所以飛回澳洲找我?”
“哈哈,姓盛的確實不搭理我!”蘇以晴舉起剪刀,冷笑,“但人家也從沒說愛我啊,現在想想倒也沒那麼討厭他了。而你呢,之前一直說愛我,現在卻打算和彆人結婚,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你你你是個瘋子!”
“嗯。知道就好。”蘇以晴把剪刀在他眼前一晃,“你這張臉也該變一下了,省得再去招蜂引蝶。”
蘇躍趕到的時候,朱少卿已經昏睡過去。
“小姐,住手!”
蘇以晴手一軟,把剪刀掉在地上。
蘇躍手忙腳亂地去幫忙止血,並撥打了醫院的電話:“傷者,手臂有劃傷,流了點血,臉上有一處傷口,大概需要縫針,在香瑞麗雅酒店。我馬上送他過來。”
“我打了蔣主任的電話,這事雖然有些棘手。但我會處理的,你彆急,這事尚有餘地,賠點錢也能應付。”蘇躍回頭問蘇以晴,“你給他服用的是蘇家外方烈酒?”
“嗯,我趁他不注意,混在葡萄酒裡的。”
“沒事,小姐請先離開現場吧,把剪刀帶走。床單我來處理。現在醫院的蔣主任知道了,那麼這個事情夫人也會知道其實小姐想收拾他,根本不用自己動手。”
“對不起,我”蘇以晴哭著蹲在地上,咬牙道,“但不自己動手,難解心頭之恨。”
“沒事了,你先回彆苑,等我回來。但小姐你要知道——這個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從今往後,努力去做盛太太這樣的角色,才是身為蘇家千金該選擇的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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