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一聲。
門又被推開。
蘇以晴以為是盛揚去而折返,
沒想到走進來一個麵目猙獰的男人。
他手裡拎著一個白色的塑料小盒。
詭異地笑著朝她走來
“你乾什麼?”蘇以晴嗬斥他。
那男人也不說話,一上來就揪著她的頭發,用一塊手帕捂住了她的嘴。
很快,她視線模糊,癱軟無力,
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蘇以晴發現她又回到了被關的房間。
隻是睜眼的時候眼睛疼痛。
發脹。
眼皮感覺什麼東西被勒住一樣。
臉上火辣辣的疼。
鼻子也疼。
回想起盛揚之前說的讓她自己算一下應該縫多少針,
蘇以晴崩潰了。
她忍不住哭吼起來。
看守她的人,捂住耳朵,打開了房門,很嫌棄地瞧了她一眼:“吃藥了。”
蘇以晴的情緒像野獸一樣地爆發:“你們不是人,你們都是畜生!”
“你們劃破我的臉,我要你們償命!”
那人掐著她的脖子:“青天白日的,嘴巴放乾淨點,胡說八道什麼?”
蘇以晴低頭去咬他的手腕。
那人吃痛,順手甩了個巴掌——“給你個教訓,不要以為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個個都是文明人,將來鼻子歪了也是你自找苦吃。”
一陣劇痛,蘇以晴覺得下巴像脫臼了一樣。
那人拿出一盒藥片在她眼前晃:“到底是吃還是不吃?要是感染臉上爛了”
蘇以晴看了一眼藥盒上寫的是某種抗生素的名字。
她猶豫了
那人摳出幾顆藥,握在手心,遞到她的嘴邊
國的北部,天氣依然炎熱,但山上卻是涼爽。
這一路上,莫少華談笑風生。
向苒時不時搭上一句——算是回饋一點情緒價值。
吉普車穿行在盤山公路。
向苒才知道,原來莫少華有香港護照。
謝菲爾德的商科畢業。
原來——有錢人的路線都差不多。
向苒恭維了幾句。
誰知莫少華笑著說:“在古代,我們這種叫做家生子。”
“家生子?”向苒問。
“我太奶奶是許西嶺爺爺的奶娘,不過到了我父親那一輩,莫家沾著許家的光,自己也有了一些產業,但依舊和許家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哦,是這樣啊。”向苒不想知道他那麼多的私事,對於男人滔滔不絕的分享欲,她保持警惕。
於是扯開話題,“對了,莫經理,你出來這麼久了公司裡的事怎麼辦啊”
“首先,隻有你一個人喊我莫經理,人家都喊我莫總。”
向苒不好意思地說:“那是因為我去年跟著夏芸去簽合同的時候,看到你坐在經理室——”
“因為你是夏芸的朋友,所以那天我才接待了你。”他笑了,“我們家中介和租賃相關業務,都是我在負責。但做我們這種業務的辦公樓裡確實不需要雇很多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