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嬈擺弄好草藥。便打算去鎮上轉一轉。
這時正好張蘭蘭端著洗衣服的木盆子回來了。
嫂子,去鎮上不?張蘭蘭剛想拒絕。
莫老太便在一旁說道:青山媳婦兒。你沒事跟大丫頭一塊去鎮上轉轉吧。看看有什麼想買的。說著穆老太從懷裡掏出一兩銀子遞過去。
一兩銀子可不是小錢。張蘭蘭一時有些不敢接。莫嬈在一旁笑著說道,嫂子,你就拿著吧!奶奶給的,不拿白不拿。說著便把老太太手上的錢給拿了過來,放在張蘭蘭的手上。
你個死丫頭,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莫老太瞪著眼睛說道。
莫嬈衝莫老太吐了吐舌頭,便拉著張蘭蘭向村頭跑去。
莫老太搖頭歎道:哎!都已經是17歲的大姑娘。咋就還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呢?這將來可怎麼辦哦?
莫母在一旁說道。這丫頭從小就皮。原以為長大一些就好了。沒想到更皮了。也不知道這到底隨了誰。
誒!兩道歎息聲。可惜莫嬈一句也沒聽見。
莫嬈跑到村頭。直接帶著張蘭蘭坐上村頭牛車。去鎮上是一文錢一個人。一般一輛車能坐十六個人左右。
這時候牛車上已經坐了五個人。車上的人大家都是認識的,畢竟都是一個村的。
大丫,這是你嫂子吧!
是的,四嬸嬸。莫嬈禮貌的說道。
你這是帶著你嫂子一起去趕集的吧!一旁的胖嬸說道。
是啊!嬸子。莫嬈歡快的說道。
順便也給張蘭蘭介紹了一下。
張蘭蘭也算是跟大家混了個熟臉。
不一會兒,又陸陸續續來了好些人。牛車不一會便坐滿了人。
有些相熟的都會打聲招呼。
趕牛車的莫大爺見人滿了。便架起牛車。晃晃悠悠的開始出發了。
牛車上的莫小喬。正一臉怨恨的看著莫嬈。以往的莫嬈看見她這個小姑姑,都是討巧賣乖。溜須拍馬,如今這丫頭見了自己。居然無視她。
真是不要臉的賤丫頭。以為分家了就臂膀硬了。
這兩天那個老婆子。去了他的大兒子家。現在家裡連乾活的人都沒有了。衣服都要自己洗。還要天天割豬草。以前割豬草的活,都是那幾個臭丫頭的活。
現在都落到自己的頭上,真是氣死她了。
她這兩天明顯感覺自己的手,都變得粗糙了。皮膚也變黑了。
要不是他們鬨著分家,她能這麼辛苦嗎?
眼看自己就要出嫁了。還要在家受這罪。想想就來氣兒。
要不是她三哥,叮囑她這兩天不要惹他們。他另有打算。
不然她早就去找那一家下賤東西算賬了。
如今再看到這人,氣怎麼都順不過來。
莫嬈一早便注意到了那吃人的眼神。這人不是二房家的莫小喬還能是誰?
這人她看著就來氣。記憶裡這個小姑子,整天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沒事,就在家。繡繡花,看看畫本。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得自己就是那大家閨秀。把原主整天當丫鬟使喚來使喚去。還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莫嬈很是看不上這樣的人。什麼屁本事都沒有。還整天裝模作樣,一副了不起的模樣。沒有小姐的命卻得了小姐的病。說得就是莫小喬這個神經病。
坐在牛車上。莫嬈對莫小喬的眼神,直接視而不見。這個莫小喬也是沉得住氣的。一路上硬是沒有找茬。
這人能忍得住不找茬。莫嬈自然不會自討沒趣,和這樣的人抬杠。
之前每次去鎮上,都是給二房那一大家子送柴火。送完老二家的送送老三家。送完老三家,再送大姑姑家。整個沒把他們家當人看。說是當牛做馬都是客氣的,人家牲口還給吃的飽飽的呢?
今個她可是第一次,去鎮上逛街。可得好好轉轉,她可不想把時間花費在這個無聊的人身上。
下了牛車。姑嫂兩人。便直接去街上轉悠了。身後那吃人的目光。一直等到兩人走遠。才移開怨毒的目光。
大丫剛剛坐在牛車上,看我們那個姑娘是誰呀?一路上直勾勾的盯著你看。那眼神看的我頭皮都發麻。張蘭蘭不解的詢問道。
嫂子,我的大名叫莫嬈,你可以直接換我全名,大丫這個名字,我個人不太喜歡。莫嬈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了,以後我就叫你阿嬈吧。
額!行吧!隻要不是大丫就好。
至於那個姑娘。那人就是我爺爺的老來女,莫小喬。
這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見著這晦氣的東西繞著走,二房那一家。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說不準一個不小心又在背地裡使什麼壞呢?小心使得萬年船。
張蘭蘭對這些勾心鬥角不是不懂。畢竟他們姐弟幾人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也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的。
我曉得了。張蘭蘭笑著說道。
莫嬈先去鎮上的錢莊把身上的十兩一錠的金子,兌換成八個十兩一錠的銀元寶。十個一兩一錠的小銀元。
剩下的換成銅板,這樣花著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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