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天寒地凍,萬兩金在地上躺了一夜,雖然衣服穿的厚實,還是免不了大病一場,整個人都燒迷糊了,萬家上上下下的人,幾乎都亂套了。
通判這會也沒想到事情會成這樣,這人是在牢房出事的,這讓他壓根都不知道怎麼說,他總不能說,這人是為了個女人,去牢房行汙穢之事,結果人搞到手,反被人姑娘打暈。
這要是傳出去,他的官位也就做到頭了,畢竟這牢房可是有專門的人看守的,本不應該在牢房的人,出現在牢房,是人都能想到是怎麼回事。
所以這事必須要保密,不能讓外人知道。
萬老爺跟萬夫人,對於兒子的荒唐行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畢竟能給他兒子看中,那是她家的造化。
可沒想到一個村姑竟然不知好歹,打傷了他們家的兒子,這讓他們怎麼能不氣憤。
那個狐狸精必須讓她付出代價,一個不知好歹的賤貨,現在就算是求著給他兒子暖床,她都不會答應,她要把那個女人送去花樓,讓她嘗嘗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萬夫人眼裡滿是陰毒之色。
府衙大堂內,通判大人高坐大堂之上,麵色陰沉地看著堂下的莫嬈等人。
通判高聲說道:堂下何人?
稟大人,民女莫家村人,莫娘。莫嬈的名字還沒有去村長那裡改,所以登記薄上登記的還是莫娘的名字,所以堂上莫嬈也隻能稱自己為莫娘。
民女是王二壯的發妻。王氏。
小的是王二壯的大哥,王石柱。
…
堂下一一把自己介紹清楚。
通判高聲怒聲道:王二壯可是在你家酒樓中毒身亡,你是認還是不認。
莫嬈沉聲說道:認!
通判一拍金堂木高聲怒喝道:“大膽刁民,做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可見心思何其歹毒。”
來人,這人已經招供,讓她簽字畫押。
莫嬈抬起頭,目光堅定地回答道:“大人,小女子隻認這人是在我酒樓身亡,可不認這人的死,跟我們酒樓有任何關係,所以這罪我不認。
大膽!毒藥就在你們酒樓地窖裡搜出來,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大堂外的百姓,一聽證據確鑿,也是驚得一身冷汗,這祥雲酒樓他們其中也有一些人,時常去光顧,這會一聽這祥雲酒樓給客人投毒,怎麼能不害怕。
莫嬈沉聲詢問道:那敢問大人搜出來的是何種毒藥。
還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來人,請仵作還有大夫上堂。
不一會仵作跟大夫便匆匆上了堂,衙差把毒藥給大夫查看,經大夫驗證這確是老鼠藥。
回大人的話,這確實是老鼠藥沒錯了。
仵作這時也說道:大人,王二壯中毒症狀確是老鼠藥無疑。
你還有何話要說?通判怒聲說道。
莫嬈這會沒有回答通判的話,而是轉身詢問仵作,敢問官爺,這死者身上有什麼中毒特征。
仵作想也沒想的說道:這人嘴唇發紫,胃裡的殘留物和老鼠藥如出一轍。
就這,沒了嗎。莫嬈詢問道。
這已經能確認,這人就是吃了老鼠藥,仵作解釋道。
大人,能否把死者抬上來,莫嬈詢問道。
可以,來人,把死者的屍體抬上來,說著幾名衙差,便把死者屍體抬了上來。
莫嬈在大家的注視下,掀開死者的白布。
隻見眼前之人雙唇烏紫發黑,毫無血色可言,仿佛被一股神秘的黑暗力量所籠罩。
死者那原本應該修長筆直的手指,此時卻呈現出各種怪異的彎曲形態,有的微微向下勾著,有的則扭曲成了詭異的角度。而最為觸目驚心的是,他的每一個指尖竟然都泛著幽幽的黑色,宛如被墨汁浸染過一般。
再看此人的指甲,同樣也是烏黑發亮,隱隱散發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不僅如此,他的胸口部位更是一片狼藉,縱橫交錯的血管清晰可見,並且這些血管無一例外地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充血現象。那些充血的血管就像是一條條憤怒的紅色蚯蚓,在他的肌膚下肆意蠕動,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經過一番仔細地觀察和診斷,可以確定這個人並非是中了常見的老鼠藥之毒,而是不幸沾染了一種極為罕見且凶險無比的屍鬼毒。凡是中了此毒的人,身體都會產生如同眼前所見這般可怕的症狀:手指不由自主地彎曲變形,全身的血脈賁張、極度充血,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最主要的是這人中毒跟毒發的時間,最起碼需要十二個時辰,不會立刻毒發。
敢問大夫我說得可對,大夫不是提前收買來的,自然也是實話實說道:確實中屍鬼毒的人,也都是如姑娘說得這般。
想來大家也都聽說過屍鬼毒,莫嬈對著堂外的人群說道。
人群中有人說道:屍鬼毒確實如堂上姑娘說的一樣。
難道這毒真的不是祥雲酒樓下的。
難說,不過這祥雲酒樓跟這姓汪的人家,也沒有什麼仇怨,按理來說,不該給人下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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