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怎麼了?”
封予柔興奮的抓住顏初瑤的手,“阿朝,你可知今日誰進宮了?”
杜鵑鬆了口氣,小姐終於記得了,這事她要忘記了沒說完,回去她與海棠就有得愁了。
杜鵑哭訴,將軍為何要她隨著小姐回京,以前在雄州,隻需跟著小姐到處瘋,到處野,順道保護她的安全就夠了。
回京後,除了要保護小姐的安全,還得跟著一塊認字看書,安撫小姐的情緒,進宮後猶甚,還好還有海棠姐姐。
“誰啊?”顏初瑤疑惑的問,誰進宮了也不至於這般激動。
難不成是封夫人進宮了?不對,封夫人進宮了阿柔就不會來這裡了。
“禮部侍郎的夫人和女兒,還去見了你姑母呢。”
顏初瑤想想,“太子妃的娘家?”
“對的,”封予柔笑道。
“太子妃的娘家人來了,阿柔也不至於那麼激動吧,你這樣我還以為你母親來了呢,”顏初瑤調侃道。
“我母親進宮,我就笑不出來了,是苦著臉迎接她,”封予柔說道,“她每回進宮不是說我就是說我。”
“你母親總共才進幾次宮?哪有那麼誇張,”顏初瑤笑道。
“不說這個了,你知曉太子妃娘家入宮是乾嘛來的?”封予柔提及這個就有興趣了。
“你管那麼多閒事作甚?”顏初瑤問,“隻要不乾自己的事就好了。”
“我是做不到像你這般兩耳不聞窗外事,哪兒有熱鬨我就要湊,”封予柔就喜歡熱鬨,“這宮中那麼無聊,不得尋點樂子打發些時辰?彆人有樂子是再好不過了。”
“你想多了,我可不是那冷淡如菊之人,你彆把我想得那麼清高,這都是虛偽的,”顏初瑤笑道,“我一個活生生的人,自然也喜歡熱鬨。”
笑話,誰不喜歡樂子?除非心死之人,就對外界都不在乎,隻要是個正常人,總會有能牽動情緒之人。
宮中的事,顏初瑤掌握的不比封予柔少。
“那不就得了?”封予柔催道,“你說說,她們入宮乾嘛?”
“阿柔,咱這樣是嚼人舌根,就是外人說的長舌婦,你確定要當嗎?”
“阿朝,你以為我們不說她們,她們就能不說咱?怎麼可能,”封予柔毫無心理壓力道,“她們背後指不定問候了咱的八輩祖宗,我這就還回去罷了。”
“不知道的事說得信誓旦旦,真會找借口,”顏初瑤無奈道。
“人生來就長嘴就兩個用處,不是吃飯就是說話,”封予柔見顏初瑤不說,便自己分析起來了。
“這娘家入宮,無外乎就為三件事,一為想宮中親人,二為有事相求,三為一同算計他人,”封予柔問,“阿朝覺得是哪一種?”
“你覺得呢?”
“第一種肯定不是,太子妃又不是金夫人親生的,人家有親生兒女,怎會想她?”封予柔湊近小聲道。
“我偷偷與你說,金夫人能從一個商賈出身給官僚人家做妾多年,又一躍成為當家主母,肯定是有些手段的。”
“不錯,你繼續說,”顏初瑤點頭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