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起來吧,彆裝死了。”
易華偉看著癱在地上,臉色不停變換著的郭坦森,淡淡道:“他們的命就握在你手裡,完成任務,活,完不成任務,死!”
頓了頓,易華偉輕笑一聲:
“你應該慶幸,沒有傷到我的嫡係,否則,你連見我的機會都沒有。……等你完成任務,我會把你那個兒子的
說完,易華偉瞥了楊梅一眼,轉身朝客廳外走去,梁君玉跟其餘幾個保鑣緊跟其後,幾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偌大的客廳裡,隻剩下郭坦森跟楊梅兩人。
“郭,你沒事吧?”
楊梅攙扶著郭坦森從地上爬了起來,關切地看著他:“你怎麼惹到他們的?你現在真的要去幫他做事嗎?…你還有個兒子?”
麵對楊梅的疑問,郭坦森不知道回哪一句,抬眼看了看楊梅,咬著牙,搖了搖頭:“我現在還有選擇嗎?”
………………
但顯然,郭坦森這會沒有這個心情去看什麼風景。
一邊聽著黑衣男子的介紹,一邊看著手裡目標的資料。資料很詳細,不僅有目標的基本信息,還有最新的照片,目標臉上的骰子刺青清晰可見,內容除了目標的生平,家庭情況這些基本資料,甚至詳細到了他近期的生活作息。
姓氏橋附近是檳城最具特色和活力的地區之一,它以獨特的橋梁結構和周邊的檳城度假酒店而聞名。
檳城,馬來西亞不多的美麗城市之一,坐落於西北部海岸線上,是一座曆史悠久的城市。
就在這時,對麵兩夥犯人起了衝突,開始對罵起來。
而海夫納,則一臉驚愕地看著倒地的克裡,還沒有從剛才的驚險中回過神來。看著克裡胸口那柄螺絲刀,海夫納那如人猿泰山一般的臉上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朝幾個保鏢吩咐道:“放開他!”
郭坦森有些不解地看著黑衣男子,但男子一臉平靜,沒有回應郭坦森的問題。
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亞裔男子用流利的口語跟郭坦森介紹著目標的情況,語調平穩,沒有一絲起伏,就像複讀機一樣:
“接近目標就更加困難了,他身邊有忠心耿耿的保鏢,幾乎寸步不離,單單是混進去就夠你折騰的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在克裡手中那把匕首離海夫納隻有幾公分的時候,他的動作突然停滯,然眼中充滿了絕望和不敢置信,但最終,他還是無力地栽倒在地上,激起了一片灰塵。
黑瘦獄警審視著眼前這位新來的囚犯,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看著郭坦森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黑瘦獄警滿意地笑了笑,似乎是因為郭坦森表現出的"老實"。
老頭瞄了郭坦森一眼,看著他魁梧壯碩的身形,想了想,朝遠處那黑壯的身影指了指,開口道:“海夫納,真正的世界劊子手,比獨裁者查爾斯還要沒有人性,據說,他在外麵的時候…殺人之後會吃掉死者的心臟。也有被害者的親人時刻想報複他,”
眼神閃動幾下,心裡很快便有了主意。
周圍的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幾個保鏢反應過來,迅速衝到郭坦森麵前,想將他按到在地上,可郭坦森卻穩如泰山,頂著兩個健碩保鏢的壓力,站在原地。
唄押監獄並非一般意義上的監獄,它關押著來自世界各地的犯人,各種膚色、各種種族的人們在這裡彙集。他們或許是因為罪行的不同,或許是因為命運的巧合,共同在這片狹窄的空間裡度過他們的日子。
很快,郭坦森便被帶到了一個狹窄的房間裡,狹小、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不過,還好這裡都是單間。
在姓氏橋附近,遊客可以品嘗到各種各樣的馬來西亞美食,如著名的炒粿條、椰漿飯和各種海鮮。這裡的美食街熱鬨非凡,充滿了煙火氣息。
渡輪劃開水麵,緩緩朝監獄方向駛去。
很快,郭坦森便發現了自己這次的目標,故作不識,扭頭跟坐在旁邊的瘦小老頭搭起話來。
“那個人是誰?”
說完,郭坦森披上外套,戴了一個鴨舌帽走出了房間。
走到郭坦森麵前,海夫納摘下墨鏡,看了看郭坦森,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克裡,點點頭,寬厚的嘴唇掀起,嘴角咧開:“你是個好人!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吧?”
突然間,郭坦森眼角的餘光看著克裡掀開自己右手手套,露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急速朝正在做著推杠的海夫納衝了過去,而海夫納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到來。
姓氏橋實際上是一係列橋梁的總稱,這些橋梁橫跨在檳城的濱海道路上,連接起了城市的各個區域。這些橋梁不僅提供了便捷的交通,其本身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每座橋都以不同的姓氏命名,反映了檳城多文化融合的曆史和文化特色。走在橋上,可以欣賞到兩岸的曆史建築和繁忙的海上交通。
這座監獄仿佛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堡壘,四周的高牆電網,嚴密的巡邏,以及四周無垠的海麵,會讓每一個企圖越獄的囚徒感到絕望。
郭坦森趁亂溜到另外一條隊伍中,微笑看著這一幕。
監獄坐落懸崖上,仿佛是一座孤立於世界的堡壘。依山而建,周圍環境幽閉,懸崖的陡峭使得監獄的入口隱蔽而難以被發現。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郭坦森動了。他的動作幾乎與克裡的動作同步,他猛地衝了出去,右手一揚,手裡的螺絲刀急如閃電,脫手飛出去深深紮進了克裡的胸口。
“比如對麵那個家夥…,克裡,他曾經是海夫納的王牌殺手,可他現在一心隻想殺了他,但是海夫納的那些保鏢從來不離開他的左右。”
在這個與世隔絕的世界裡,"老實"意味著順從,意味著不再掙紮。郭坦森的順從讓黑瘦獄警感到滿意,在證件上蓋了個戳,這是對郭坦森身份的確認,也是對他進入監獄係統的標誌性動作。
“雙手抱頭,彆動!”
男子話沒說完,便被胖子揪住衣領提了起來,男子雖然身材沒有那麼肥碩,但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當即邦邦兩拳砸在胖子臉上,兩人瞬時扭打在了一起。
監獄與世隔絕,這裡的囚徒也不事生產,烈日當空,放風時間,無聊的囚徒甚至在玩鬥老鼠。看著囚徒們麻木不仁的表情,郭坦森眼裡滿是冷漠,坐到球場旁邊木椅上開始觀察四周。
不出郭坦森意外,那個黑瘦獄警隻是將他的銀製Zippo打火機給沒收了,而其它的"小東西"回到了自己手上。
郭坦森目光掃過虎視眈眈的四個保鏢,眯著眼睛道:“可我不喜歡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