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說什麼?”朱琳琅目光瞬間就變了,她並非無知的女子,立刻就察覺到這兩人的對話中隱含著彆的意思。
她心中一緊,難道是方越發現了什麼不妥?尉遲將軍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
朱琳琅開始警覺起來,思緒飛轉。
尉遲將軍是父親手下最得力的大將,如果他出了問題,那麼是不是父親那裡也出了問題!
“沒什麼,隻是還請郡主殿下配合,將神石交出來。”
尉遲恭接著冷笑道:“若是郡主殿下不配合的話,那我就不能保證郡主殿下的安全了。還請郡主殿下三思。”
朱琳琅心中一震,她深吸一口氣,直視尉遲恭的眼睛,試圖從中讀出更多信息。
“尉遲將軍,你背叛了我的父王?”朱琳琅語氣堅定,試圖用父親的名頭來震懾尉遲恭。
尉遲恭的眼神微微一閃,卻並沒有直接回答朱琳琅的問題。他的沉默讓朱琳琅的心跳得更快了。
“尉遲將軍,你為何會變成這樣?我父親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朱琳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無法理解為何父親最信任的大將會背叛他。
朱琳琅冷笑一聲,“尉遲將軍,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背叛了我父親,現在還想來騙我?我告訴你,就算我死,也不會把神石交給你的!”
“哼,你的保證?我憑什麼相信你?”朱琳琅彆過頭去,不願再看尉遲恭一眼。
朱琳琅怒目而視,“那麼,你所謂的‘利益’,就是要背叛我父親,並且還要對我出手!”
旋即,這位鐵血戰將當即便果斷出手。
尉遲恭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最終化作冷酷。
尉遲恭皺了皺眉,“郡主,你何必如此固執?隻要你交出神石,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和你父親。”
尉遲恭冷哼道:“郡主,你問我為何會變成這樣?在這權力的漩渦中,誰又能保持初心?你父親確實待我不薄,但在這朝堂之上,恩情又值幾何?我不過是為了自保,為了更大的利益。”
尉遲恭不以為意地笑道:“郡主,你還是太年輕了。這世間的恩怨情仇,哪裡是一句‘背叛’就能說清的?我今日所做,也許明日就會有人效仿。在這朝堂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來得好!”方越大吼一聲,隨後混身元氣震蕩開來,形成一道璀璨的光幕,試圖阻擋尉遲恭的攻擊。
於是,她緊緊地盯著戰場,尋找著機會。
然而,尉遲恭的實力畢竟非同小可,他的一擊猶如雷霆萬鈞,瞬間擊潰了方越的光幕,直逼方越本體。
朱琳琅見狀,心中焦急萬分,但她也知道自己實力有限,貿然插手隻會添亂。
“哼,尉遲恭,有我在,你休想得逞!”方越冷聲說道。
尉遲恭麵無表情地說道:“郡主,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打算對你出手,我隻是希望你能主動交出神石。這樣,大家都能相安無事。”
終於,在尉遲恭一次猛攻之後,方越抓住了他的一個破綻,反手一擊,將尉遲恭擊退數步。
尉遲恭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郡主,其實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但是,形勢所逼,看來我也隻能出手了。”
尉遲恭穩住身形,臉色有些陰沉地看著方越,“方越,你確實有兩下子。但是,你以為你能阻擋我得到神石嗎?彆天真了。”
眼見尉遲恭向方越攻去,朱琳琅心中一驚,她沒想到尉遲恭會如此決絕,而且目標竟然是方越。
朱琳琅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痛心與失望,“所以,你為了這些虛無的利益,就可以背叛對你恩重如山的人?”
他一邊抵擋著尉遲恭的攻擊,一邊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方越雖然被尉遲恭的攻勢所壓製,但他並未慌亂。
說完,尉遲恭再次發動攻擊,與方越激戰在一起。
兩人的戰鬥異常激烈,元氣縱橫,周圍的崖壁被兩人交手散發出來的元氣。
尉遲恭修煉的是兵家武道,每一擊都猶如鐵石一般堅硬且沉重,每一次揮動都似乎帶有撕裂空氣的力量。
他的武技精湛,攻守兼備,儘顯一位身經百戰的將軍本色。
而方越的武功同樣如此,兩人硬碰硬,瞬間就交手了數百招。
每一次碰撞都引發空氣的震蕩,元氣波動席卷四周,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都撕裂開來。
朱琳琅不禁為方越捏了一把汗,儘管她知道方越實力不俗,但尉遲恭畢竟是父親麾下的得力大將,戰鬥經驗極為豐富。
在激烈的交鋒中,方越和尉遲恭的身影快速移動,幾乎看不清他們的具體動作。
兩人的招式越來越快,元氣激蕩之間,山石碎裂,飛沙走石。
突然,方越身形一閃,以一種幾乎不可能的角度繞到了尉遲恭的側後方,一掌擊向他的後背。
尉遲恭反應也是極為迅速,一個轉身,以毫厘之差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但同時,方越的另一拳已經狠狠地擊中了他的側腹。
尉遲恭悶哼一聲,身形微微一晃,但他畢竟是戰場上的老將,瞬間便穩住了身形,反手一劍揮向方越。
然而,方越似乎早已預料到了這一招,輕輕一躍,便躲過了這淩厲的一劍。
就在這時,方越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趁尉遲恭舊力已儘、新力未生之際,突然發動猛攻。
隻見他一掌拍出,元氣洶湧而出,化作一隻巨大的手掌,狠狠地印在了尉遲恭的胸口。
尉遲恭隻覺得胸口一悶,仿佛被一座大山擊中,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輸了。”方越緩緩走到尉遲恭麵前,冷冷地說道。
尉遲恭掙紮著坐起身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苦笑著說道:“沒錯,我輸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朱琳琅見狀,心中一喜,連忙跑到方越身邊,“你沒事吧?”
朱琳琅見狀,連忙跑到尉遲恭身邊,警惕地盯著方越,“你想乾什麼?”
方越卻並沒有理會朱琳琅,而是冷冷地看著尉遲恭,“你以為你背後的主子會救你?他們隻會舍棄你這顆無用的棋子。”
尉遲恭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他仍然保持鎮定,“哼,你以為你贏了?這場遊戲的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你根本不會明白。”
方越冷笑一聲,“我不需要明白你們的陰謀,我隻需要知道,你現在已經輸了。而且,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