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都能感覺到祝卿安魂不守舍,明明自己臉色白的可怕,嘴唇乾的發裂,好幾次都被馬兒顛簸的惡心想吐,可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喊停。
他可以接受祝卿安關心沈時新,但眼睜睜瞧著祝卿安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他隻覺著痛心。
祝卿安幾乎是扶著牆壁坐下的,此時將馬兒等東西安置好的浮光也進了屋。
“郡主,您還好嗎?”浮光詢問道。
“無事,我記得帶了傷藥,你稍後拿來給我上藥!”祝卿安忍著疼吩咐道。
浮光點頭,很快就從包袱裡拿出一瓶傷藥,就在她準備為祝卿安上藥的時候,有人敲門。
放下床帳,浮光打開門,竟瞧見屋外站著的是忠義王,連忙行禮。
“這是剛燒的熱水,讓郡主清洗下去去乏!”邊靖昇說著,一手提著一個木桶進了屋,木桶裡裝著熱水。
將兩個木桶放下,邊靖昇朝著床鋪那裡看了眼。
白色的床帳遮擋,他隻能瞧見一道倩影。
“多謝王爺!王爺今日也勞累一天了,早些休息吧!”祝卿安的聲音帶著幾分疲累。
“我就在隔壁,有什麼事吩咐一聲!”邊靖昇說著,轉身出了屋。
等邊靖昇走了,祝卿安這才掀開床帳,浮光拿出毛巾等換洗衣物,感歎道“還是忠義王細心,剛剛還聽掌櫃的說,一下來這麼多住客,晚上沒隻有喝的熱水,也不知忠義王是從哪裡弄來的洗澡水!”
“他有心了!”祝卿安很是感激道。
浮光攙扶著祝卿安下床,褪去衣裳後,當浮光瞧見祝卿安褲子上黏著的血跡,眼神不忍。
“郡主,此去充州路途遙遠,您還是”
“無礙,不見到沈公子,我心難安!”祝卿安咬著牙,接過浮光遞來的熱毛巾開始擦拭身體。
出門在外,自然比不得在家中愜意,祝卿安匆匆擦洗了下換了身乾淨的衣裳,由著浮光為自己上藥。
浮光瞧著祝卿安大腿根部此時已經磨破了皮,血絲絲的,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藥膏觸碰到傷口,疼的祝卿安直打哆嗦,哪怕如此,祝卿安也隻是緊緊的咬著牙。
等上好了藥,祝卿安鬢角都是疼出來的冷汗。
“明日郡主不如乘坐馬車吧,若是明日再騎馬的話,傷口會複發的!”浮光擔憂道。
“馬車行駛本就緩慢,不能因為我一人耽擱了大家,不礙事的!我沒胃口晚膳就不用了,你下去吃點東西,也快些休息吧!”祝卿安擺手囑咐道。
浮光歎了口氣,也知道自己勸不了。
浮光剛出屋,卻瞧見站在不遠處的忠義王。
“郡主如何了?”邊靖昇詢問。
浮光想到忠義王對郡主的關懷,倒也沒有隱瞞“郡主已經歇息了!”
“沒用晚膳?”邊靖昇擔憂的看了眼禁閉的屋門。
浮光搖搖頭,邊靖昇隻是點了下頭就轉身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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