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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淺淺聞言貼在腰間的尾巴毛發根根直立,然後她下意識的甩了甩尾巴,抖動耳朵的同時,對王平抱拳作揖道:“師父,那四人的行蹤我知道。”
王平擺擺手,“你不知道!”說罷,他笑著對胡淺淺說道:“放心,一切都有為師。”
胡淺淺聞言一怔,隨即輕輕點頭,便不再多言。
王平隨即伸出右手輕輕一點,一顆靈木樹下無數靈木樹的根係破土而出,糾纏之間形成一個棋盤,他問道:“誰願意與我對弈一局?”
“我來試試!”
元正迫不及待的說道:“這應該是你出關後第一次下棋吧,得趁這個機會打敗你一次。”
王平無聲笑了笑,隨後走到棋盤一方席地而坐,雨蓮騰雲而起掛在旁邊靈木樹的枝頭上,元正加快腳步走過來坐在王平的對麵,阮春子、伍福以及東參都站在元正的身後,滿臉期待的等著棋局的開始。
夏文義和身邊沈小竹招呼一聲,隨後便往外走去,等王平和元正猜子結束時,他領著好幾個童子走進來,這些童子有的端著茶幾,有的手持盛有鮮果的果盤,他們在夏文義的招呼下,小心翼翼將茶幾和果盤放在棋盤的身旁。
當王平和元正開局的定式確定時,柳雙抱著兩壇陳釀黃酒走過來,阮春子迫不及待上前拆開酒壇的封裝,拿出他隨身準備的大號酒杯,親自為在場所有人倒酒。
一壇酒不過兩巡就見了底,柳雙又去地窖抱酒的之際,元正問道:“對那四個人伱打算怎麼做?就這麼找上門去嗎?”
王平抬頭看了眼元正,說道:“聽你這語氣,應該早有計劃吧?”
席地坐在王平左手邊的夏文義說道:“南林路有很多對莫州路那些新道觀不滿的修士,廣山觀更是樹敵無數,隻要我們點頭有的是人願意為我們打頭陣!”
阮春子拿起酒杯,一邊倒酒一邊說道:“最好還要拉上寧州路的修士。”
廣山觀便是為那四位修士提供藏身之所的道觀,它是六十年前趁南方修行界亂起來時,由二位二境水修建起來的,當時有很多像它這樣的道觀在莫州路拔地而起。
“這些道觀剛成立的時候和莫州路的本土勢力有過衝突,當初我們為穩住局勢,也為打壓本土世家大族,選擇與這些道觀合作,如今看來是一步臭棋,不但沒有打壓本土世家大族,反而讓東南群島的修士占了便宜。”
元正用肯定的語氣說道:“道宮當初處理這件事必定是受到一些人的蠱惑。”
阮春子一口喝掉杯中酒,吐出一口酒氣說道:“天下修士,特彆是玄門五派當中,彼此幾乎都是認識的,臨水府想要對道宮施加影響力不要太簡單,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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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竹接話道:“站在六十年前的立場來看,道宮當初的決定並沒有錯,而且我們當時也都是讚成的,那時世家大族連皇室都敢隨意斬殺,打壓他們是最優選擇,如今各方勢力的平衡也得益於當初的選擇。”
“恩,小竹說得對!”掛在靈木樹枝頭的雨蓮幫腔道。
王平對這樣的瑣事似乎沒什麼興趣,他平靜的落下一子,問道:“子欒、吳權以及甘琦為何會對這件事上心?”
這才是對他真正重要的問題!
眾人麵對這個問題先是一陣沉默,最後是由夏文義開口說道:“散修聯盟自從甘行前輩隕落後,對外的發展遭到毀滅性的打擊,他們的商隊甚至都無法南下,隻能與兩江地區交易,他們本來向道宮供應的丹藥份額,因為無法湊集藥材,已經被莫州路那邊瓜分乾淨。”
“吳權前輩好像是在謀取莫州路的道宮,從多方麵的情報推測,他似乎有意在針對支弓道長謀劃的第四境,子欒前輩也是支持他的。”
“噠!”
王平落下一子,看向夏文義,見夏文義沒有繼續往下說,便問道:“子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