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車裡坐了好一會兒,許諾陪著沈易琛去吃了點東西才回宿舍。
虞舒欣和袁麗都在。
“我可看見了。”,虞舒欣看著許諾麵帶桃花,不似最近的無精打采。
許諾向她比了個封口的動作,示意不要在袁麗麵前說沈易琛的事。
虞舒欣眼尖的看見了那條手鏈,伸手把她拉過來,小聲問她,“他送的?眼光不錯,一看就不便宜。”
袁麗豎著耳朵聽著,裝作拿盆去洗漱,臨走前眼角斜過去,瞄了一眼許諾的手鏈。
見袁麗出去,虞舒欣恢複正常音量,“果然談戀愛就要找高質量的男性,不但給了甜蜜的愛情,還讓你收獲上層人的眼界。
你要是隨便和學校的男生戀愛,大概他隻能帶你去吃路邊小吃,繼續徜徉在普通人的日常裡。”
“普通人有什麼不好的,我還覺得上層階級的人太冷漠呢。”
“普通人就不冷漠了?有錢人也有善良的,你隻是恰好遇見冷漠的上層階級而已,沈先生不就暖得你小臉紅撲撲的?”,虞舒欣說話總是一針見血,大概是新聞稿子讀太多了。
許諾沒想到她說話那麼直接,“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
“什麼?”
“看破不說破。”,說完許諾跑去換衣服了。
“我這是擁有新聞媒體人的專業素養,說話隻撿重點。”,她覺得自從外派回來,自己點評的能力又提升了。
“提前說好,我下學期不在宿舍住了,年後回來正式去台裡實習了,如果順利的話,畢業可以直接工作。”
許諾拿著衣服的手停下來,有些舍不得虞舒欣,她下學期也要實習,關於住的問題還沒定好,如果虞舒欣不在,她也不太想回來。
梁娜已經進組拍戲,去了外地,不經常在京市,走之前給了鑰匙讓她隨便去住。
馬上畢業,好朋友慢慢都要各奔東西,去奔赴理想和前程,想到這兒,竟覺得四年匆匆白駒過隙。
沈易琛抽空回了趟老宅。
賀珺藍氣得好多天沒給他去電話,他特意帶了禮物上門賠罪。
“給您拍了一對兒清朝青綠彩紋古董花瓶。”,沈易琛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賀珺藍平時就愛收藏古董物件,這一對兒花瓶確實是她心頭好,但一想到自己兒子做的混賬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彆想拿一對兒花瓶就平事,你這次做的太過了。”
她本來托人給沈易琛介紹了門親事,是個留學回來學藝術的世家小姐,人漂亮,有氣質,她見了照片很喜歡,約了時間讓兩人見麵,結果沈易琛讓韓瑞去的。
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不是本人,當即甩了臉子走了,給中間人去了電話,覺得沈家太瞧不起人,竟叫個助理來打發。
“那天正好臨時有急事。”,確實是急事,他去京大參加校慶了。
“工作是忙不完的,你真打算這樣一輩子?”
“我自己有分寸,您就不要操心了。”
沈易琛說話的功夫,沈淩正好回來。
見了桌上的那對花瓶說道,“呦,來請罪了這是,打算砸碎了跪花瓶?”
沈淩就喜歡拿沈易琛打趣。
沈易琛因著上次撞見許諾的事並沒有回嗆她,隻冷冷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