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頭霧水看向沈淩。
隻見沈淩走近溫知意,親切問她,“剛才抓的挺疼吧?”
溫知意愣了下,不知道沈淩這突如其來的問候什麼意思,馬上表情委屈道,“可疼了呢,沈淩姐。”
“嗯,知道疼就行,記住了這個疼,看看和下麵的比哪個更疼,一會兒告訴我。”
話音剛落,沈淩揪著溫知意的頭發,將她臉揚起,大嘴巴抽了上去……
溫知意就這樣被沈淩揪著連抽了好幾個巴掌,臉上的精致全無,頓時腫了起來,泛著血印。
旁邊的幾人連帶著兩位警察都看懵了。
虞舒欣看得心裡那叫一個舒坦,差點鼓掌叫好,暗自讚歎這個姐姐人好,能處。
許諾沒想到沈淩會為自己出氣,不知道她用什麼手段拿到了監控,想必剛才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她也聽到了,一想到這,許諾隻覺那幾巴掌跟打在自己臉上沒區彆。
她是感激沈淩的,如果不是沈淩及時來解圍,自己就要放下自尊向溫知意道歉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為自己挺身而出的朋友被警察帶走。
如果她的自尊真被踐踏了,那她以後要如何麵對沈易琛,麵對他們之間的感情?她不敢想。
那時候的許諾,沒有好的出身和背景,尊嚴就是唯一的底線,哪怕和沈易琛在一起,她也時刻保持清醒,愛他而不沉淪。
打完人,沈淩把溫知意甩在沙發上,拿出濕巾擦了擦手。
“我要報警,她在我店裡尋釁滋事,騷擾我的顧客,並進行人身攻擊,還偽造監控壞了,希望警察同誌嚴肅處理,我有視頻為證。”
接著她頓了頓又道,“可以把店員帶走詢問,看她們是否和溫知意串通,拒不提供證據。”
“我錯了沈小姐,我是一時糊塗。”,店長求饒。
一旁的導購嚇得坐在地上。
“你們倆都被解雇了,收拾東西走人吧。”,沈淩表情冷漠。
溫知意徹底在眾人麵前丟了臉麵,剛才逼人的勢力全無,再也不敢造次,臉上紅腫一片,巴掌印明顯,頭發淩亂,明眼人一看就知她經曆了什麼,與之前的高傲精致判若兩人。
“你如果執意要報警,那先跟我們回去核實一下,做下筆錄。”,警察說。
“沒問題,我去就可以了,她們倆是學生,剛才的事已經和解,跟她們沒關係了。”,沈淩點了支煙看向許諾和虞舒欣兩人。
虞舒欣差點淚奔,沒想到她真夠義氣。
許諾心裡更過意不去,走到沈淩麵前,“沈淩姐,對不起,都是因我而起。”
沈淩吐出一口煙霧,“彆想太多,她的那些話,表明是說給你聽,其實是跟沈家做對,那我就不能坐視不管,你們先回去,一會兒有人會來處理。”
後來店員被解雇,店關了門,警察把溫知意和沈淩帶走了。
回去路上虞舒欣問許諾,“那個姐姐什麼來頭?簡直太颯了,那幾巴掌真是打到了我的心坎上,做了我不敢做的事。”
許諾歎了口氣,“她是沈易琛的姐姐。”
“什麼!”,虞舒欣吃驚。
許諾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不堪被沈易琛知曉,她跟沈淩說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
沈淩笑著問她,“你心裡這麼難受為什麼要讓那小子舒服?你會很累的知不知道。”
她想在這段旅程中給彼此留的都是美好回憶,而不是那些不忍直視的難堪。
沈易琛接到沈淩電話後很快去了警局。
溫知意被追究責任,拘留三天,溫凱德接到警局電話立馬趕過去,見是沈家人,花了大價錢把溫知意保了出來,留住了臉麵。
“你和她怎麼起的衝突?”,沈易琛開著車問沈淩。
“早就想打她了,她今天在店裡侮辱我客戶,我替天行道行不行。”,沈淩到底替許諾瞞下了。
“你什麼時候火氣這麼大了。”,沈易琛看了她一眼,以為沈淩是因為離婚的事煩心。
“正義啊,臭小子。”,還不都是為了你,沈淩沒說出口。
沈淩看現在的沈易琛和許諾好像在看多年前的自己和前男友。
如果她當初堅持了會不會結局不同,她想在沈易琛和許諾身上看到奇跡,好像這樣自己的悲劇就能重寫。
許諾回到宿舍就翻身上床,想忘掉今天的難過卻又睡不著,翻來覆去。
中間電話響了好幾次,都是沈易琛打來的,她沒心情接直接按了靜音。
她需要時間整理好情緒再麵對他,否則隻有冷語相向,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晚上虞舒欣回來見她還沒起床,掀開被子叫她,“晚上沒吃飯?”
“嗯,不餓。”,許諾翻了個身。
“起來啦,給你看個有意思的。”,虞舒欣拉著她起來。
“什麼?”,許諾不情願的起身。
虞舒欣把許諾拉到陽台,“我眼神不好,你幫我看看樓下站著的那個人是誰。”
“嗯?誰?”,許諾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馬上愣住。
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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