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先這樣吧。”,她慌張掛斷。
回想著他說的那兩個字,她真的有資格查嗎?
都親眼撞見過他和覃曉洋見雙方家長,還有什麼值得她查的。
獨自吃了飯,她給梁娜打了個電話。
梁娜聽著心情也不太好。
“過來找我吧,家裡沒人。”,她估計沈易琛也不會回來。
二十分鐘後,梁娜又坐在500平米大房子的沙發上。
“我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許諾問她。
“即便心情不好,住在這個大房子裡也顯得沒那麼糟糕,但在出租房裡就不一樣了,我覺得好多了。”
這是什麼邏輯?
許諾並沒覺得有不同,因為房子不是她買的,萬一真分開,她也不會要這些。
陪著梁娜喝了一小杯,兩人各懷心事回房睡覺。
還以為會煩惱的睡不著,酒果然是個好東西,不想睡都能睡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
夢裡沈易琛回來一言不發,脫了衣服上床就拉過她來。
多久她記不清了,感覺全程他都沒變換姿勢,就這麼把她壓在身下,直視著她,不斷的動作著。
早上醒來,渾身的酸痛感提醒著她那不是夢。
如果是真的,那昨晚就隻是發泄,毫無情愛可言。
看吧,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許諾出去吃早飯看到了坐在餐桌旁的沈易琛。
她過去坐下,默默吃著。
沈易琛隻問了她一句,“畢業典禮是哪天?”
“周五上午。”
送她到研究所樓下,沈易琛才告訴她,“我下午出差,可能要下周回來。”
“嗯,知道了。”,許諾開門下車。
那就是不來參加畢業典禮了。
渾渾噩噩過了幾天,果然如她預想的那樣,兩人失聯了,或者說是沈易琛單方麵消失。
有司機按時接送她上班,家裡還有保姆,她的行蹤可以隨時掌握,而她對他一無所知。
宋庭筠來過兩個電話,跟她隨便閒聊,但他好像很忙的樣子。
周五,許諾早早就起床,化了個淡妝,吃了口東西就去了學校。
去導員那裡領了學士服穿上,跟同學們去禮堂參加畢業典禮。
可能是還會繼續在京大讀研的緣故,她並不像其他同學那樣傷感,心不在焉的聽完典禮全程,拿到了大學四年的畢業證,這一階段畫上圓滿句號。
散會後,虞舒欣找到她,兩人相約著去操場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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