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宮女皆是搖頭,跪在前邊的大宮女道:“回大人,我們白日裡是不能隨便離開宮中的,大家都在一起,隻有晚上娘娘歇著了,才各自回屋,牡丹做了什麼事情,金枚是最清楚的。”
金玫又道:“大人,隻有前日夜晚牡丹出去過,其他時間奴婢都和她在一起。”
這幾個宮女的態度,司言看出來了,其實是站皇後這邊的。
皇後並非毫無準備,也是安排了不少自己的人,隻是沒想到這重新安排給皇貴妃的十幾個宮女中,還是有皇貴妃的人。
就在這時,得知貴妃中毒的信王和陳王匆匆趕來。
司言恍若沒看到二人:“這麼說,牡丹根本就沒有去皇後那裡,更沒有接觸過皇後那邊的人,皇後也就不可能指使牡丹對皇貴妃下毒了。”
信王厲聲反駁道:“司言大人,有沒有可能,皇後是早就吩咐了牡丹對貴妃下毒,而不是等牡丹到了貴妃這邊才指使的?”
一襲紫色錦袍的信王走向司言,拳頭緊握,額頭上青筋暴跳。
信王沒有了往日裡的溫和淡定,皇貴妃中毒讓他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憤怒的表情都掛在了臉上。
“當然有可能。”司言對著信王和陳王敷衍一禮,從容開口,“信王若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在此旁聽。”
信王語氣咄咄逼人:“事關有人對本王母妃下毒,本王自然要在此旁聽。”
司言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十幾位宮女中,為首兩個穩重的大宮女道:“你們剛來貴妃宮中時,內務府可是檢查了你們身上的物件?”
一個大宮女沉穩開口:“回司言大人,皇後娘娘已要求內務府的幾個老嬤嬤對我們進行搜身,我們除了幾件貼身衣服外,連一個物件也沒有帶過來,衣服都是內務府的人仔細檢查了的,不可能夾帶東西。”
古公公手下的內侍胡聞不禁開口:“這事兒奴知道,這些宮女都是乾乾淨淨去的貴妃宮裡。”
司言神色鎮定:“既然如此,那牡丹房中所藏匿的毒藥,便不是除夕宮宴那日帶過來的,那麼,這毒藥要麼早就放在房間裡,要麼,牡丹便要另尋時間去拿這毒藥,敢問信王,是否如此?”
“嗯,是。”信王祁明哲冷冷地哼了一聲。
司言繼續說道:“如果這毒藥早就放在房間裡,那定是原先伺候貴妃的人放的,貴妃宮中到底為何有毒藥,又是要毒害誰?這些都是疑點,而且,牡丹一個新到貴妃宮中的人,又如何知道床底下有毒……”
信王一聽司言說貴妃宮裡藏毒,頓時就是一陣頭皮發麻。
信王信誓旦旦道:“這毒藥絕不可能早就在貴妃宮裡,定是這宮女牡丹尋了機會找皇後的人拿的。”
司言接過信王的話道:“既然她要尋機會找皇後的人拿毒藥,那就得避開眾人不是?”
“那是自然。”信王冷聲冷氣地道。
司言抬眸看向信王:“那問題就又來了,牡丹隻有前日亥時出過門,但前日亥時,烏婉兒又看到她去了後苑燒紙……”
烏婉兒連忙說道:“我不但看到她在後苑燒紙,還聽著她說自己命苦,就要去天上了……”
司言一聲令下:“來人,跟著烏婉兒去後苑,看看有沒有燒紙的地方。”
“是在林子裡的一座假山裡麵。”烏婉兒興致勃勃地說道,“走,我帶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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