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公公連忙將魏書的畫像呈了上去,皇帝拿過一看,不禁眉頭皺起。
皇帝不由自主地看了信王一眼,乍然一看,他還以為畫的人是信王。
不過仔細看,好像又不像。
“這是魏書?”皇帝問道。
“是,陛下。”司言點點頭,“這是一位見過魏書的畫師所畫,臣瞧著好像把魏書畫得年輕了一些,不過基本的特征都有。”
畫像上的內容簡要一些,但是容貌特征就更容易凸顯出來。
信王是皇帝的兒子,皇帝自然看過信王畫像,也就容易聯想到魏書的畫像像信王。
“這畫師技術估計不怎麼樣。”皇帝評價了一句,“朕猛然一看,還以為畫的是信王。”
就在這時,賈仲淳忽然站了出來,對著皇帝鄭重一禮:“陛下,臣曾經見過魏書,和信王殿下長得有三分像。”
賈仲淳曾經也是丞相一黨,從邊關回來後,聽了司言的話,轉投向了雍王。
他曾經在丞相府,還真匆匆見過魏書一麵。
辛蕤已經有些不淡定了,這司言不會無緣無故地帶著魏書畫像上殿。
她這麼做,定是有什麼陰謀。
辛蕤忍不住開口:“這天底下長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一個陳王府的幕僚而已,也配和信王殿下相提並論?”
“丞相大人說得極是。”賈仲淳回了一句,便退了下去。
司言大人跟他說了,他隻需要說這麼一句話就行。
彆的,不必再說。
然而,賈仲淳退下,五王爺安王又站了出來。
“陛下,魏書此人,臣弟也見過,他和貴妃娘娘好像有二三十年的交情了,據說,魏書小時候是個孤兒,生活窮困潦倒,是曾經的老丞相,也就是現今丞相的父親收留了他。”
話落,安王看向辛蕤,“是這樣的嗎?辛丞相。”
“簡直胡說八道。”辛蕤陰沉著臉,冷冷盯著安王,“安王殿下,這些捕風捉影的事兒,你可彆信口胡說。”
“哦,本王也隻是聽說……”安王祁廣安說完,也退了下去。
皇帝聽著,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信王長得和魏書很像,魏書又和辛貴妃早就認識?
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皇帝心情煩躁,一拂手,讓人把魏書的畫像拿了下去。
皇帝抬眸看向司言:“通緝魏書可以,但這畫師畫得不好,回頭讓人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