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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發生的地點是一處較為偏僻的安全屋。
“左聽寒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裡,今天突然精神力失控了。”
魏朗星解釋道。
唐玉安又看了一眼他的資料:“有人在追殺他嗎?”
不然為什麼要住在安全屋呢?
魏朗星麵不改色:“主要是怕他追殺彆人。”
唐玉安一愣,隨即想到魏朗星說他有ptsd,難道他的心理問題嚴重到會隨時失控傷人?
魏朗星告訴他,左聽寒曾經是保障局的成員,因為一次意外被一個神秘的地下組織抓走控製,消失了三年,最後帶著一身傷回來了,還出現了嚴重的心理障礙,有時候會無意識地攻擊周圍的人。
“他現在的侵略性很強,你儘量不要刺激到他。”
車輛停在外圍,這裡已經被控製起來了。
負責人是一位較低職級的成員,見到魏朗星急忙畢恭畢敬地跑上前彙報情況:“狀況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了,他把門窗鎖了起來,他的精神力等級太強,我們都近不了他的身,試了各種辦法都沒用。”
孤立的房屋外隱隱籠罩著一層黑霧,看似觸之即散,中間卻摻雜著無數細小的風刃,若是冒然走過去肯定會被劃得遍體鱗傷。
小職員本以為自己隻需要將人看住隨時彙報就行了,誰承想不過出門去了趟便利店,回來這人就爆發了,掀起了一陣風暴,他被割傷了手臂不敢再靠近,隻好撥通了緊急電話等待支援。
魏朗星他是見過的,曾經因為孤身一人潛入敵方後部獲取機密文件被頒發過優秀職員的獎章,現在還榮升成了一個新部門的隊長。
雖然自己混了這麼多年幾乎沒怎麼上升,但他對魏朗星的實力心服口服,還因為能接觸到他而感到高興。
他算是自己半個偶像了。
隻是他沒想到魏朗星出外勤還帶了一個沒見過的人來,年輕漂亮,和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從他的著裝和走路的姿勢來看,絕對沒有受過訓練,不像保障局的人。
魏朗星帶個平民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做什麼,如果被誤傷到,自己也會受處分的。
“這位是……”
“部門新招的隊員,第一次出任務。”
魏朗星說完就開始上前查看情況,讓唐玉安留在原地。
小職員聽了他的話心下了然,保障局不乏一些靠著關係進來混名頭的官二代富二代,這些人基本什麼都不會,就是來給自己的人生履曆套殼子的。
他就遇到過一個,本事不大脾氣不小,還總是喜歡對不了解的事指指點點,給自己添了不少麻煩。
他露出一個冷淡的笑:“這樣啊,那你先在外麵看看流程吧,彆還沒幫上忙自己先受傷了。”
總之彆添亂就好。
沒想到這少年乖巧地點點頭,然後回車裡拿出了緊急治療箱。
“謝謝提醒,你的胳膊還是要處理一下的,精神力造成的傷口容易感染。”
說著,就拉著他的手臂熟練地先消毒後包紮,輕柔又迅速,很是熟練。
小職員之前一心撲在屋裡發瘋的人身上沒怎麼注意到自己的傷口,這個時候被人如此重視地處理才後知後覺地感到了疼痛。
看著少年垂下的劉海,他開始心虛起來。
剛才自己那句話其實有點陰陽怪氣,結果人家真誠地道謝還關心他的傷勢,讓他感到無地自容。
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整理著繃帶,他感覺自己的傷口像被上了麻藥,痛感變成了輕微的酥癢。
“我叫王文,保障局二級職員,你是治療師嗎?”
如果是這樣,訓練的痕跡少一些也可以理解。
唐玉安搖頭:“隻是久病成醫,會一些簡單的操作罷了。”
在上個世界,他每日疲於奔命,受傷更是家常便飯,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套自己的處理流程。
他檢查了一下綁好的繃帶,收起治療箱:“我叫唐玉安。”
王文滿腦子都是他剛剛說的“久病成醫”
四個字,剛才逆著陽光有些刺眼沒看清楚,現在定睛一看他清秀的臉上確實縈繞著一股病氣,雖然有意用笑容遮掩但仍有些神色懨懨的。
像是被霜打了的小苗,仍然堅強地挺著身子但實際上已經搖搖欲墜了。
一開始注意到的是那似乎因為常年不見光養成的蒼白皮膚和精致的五官,王文還以為他是家裡嬌養出來的小少爺,但如今看他老舊的外套與顯然沒有精心打理,微微卷曲的頭發,王文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唐玉安應該不是靠家裡的關係進來的,他之前的生活條件或許不好,還因為某種原因經常受傷。
想到這裡,他不由地開始腦補血淋淋的傷口出現在唐玉安瓷白肌膚上的樣子。
他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受得了疼的人,或許他的生長環境很不好。
他腦補的對象絲毫不知道對方幾個瞬間就將自己想象成了一棵可可憐憐的小白菜,他正全神貫注盯著魏朗星看。
精神力化作的刀刃在觸碰房屋周圍時被迅速彈了出來,力道之大讓魏朗星心驚。
並不是他無法用強勢的方式平息這場波動,隻是屋子裡的人顯然已經完全失控了,正毫無保留的讓自己的精神力傾瀉而出,完全不顧是否會抽乾自己。
再這麼下去,容易出事。
他轉身往回走了幾步,從王文那裡拿來了探測儀,上麵紛雜的數據簡直毫無章法。
這波動與收錄的任何類型都不同。
就在這時,隻聽轟的一聲巨響,窗玻璃被震成了碎片飛濺開來,他條件反射地拉著一旁的唐玉安後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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