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高速公路上,一支車隊正疾馳而過。
得益於全真教一眾高手與神秘組織的雙重護航,張道一幾人的旅程異常順利,未遭遇任何意外。
張道一凝視著遠方點點燈火,心中估摸著距離河洛市應該不遠了。
在他後方,猴三兒與郭懷義相互依靠著睡得正香,發出陣陣鼾聲。
就在這時,隨著“叮”的一聲輕響,張道一的手機屏幕亮起,一條新消息映入眼簾:【前麵就是河洛市了,張大師準備下車撒尿吧。】
望著這段略顯戲謔的文字,張道一不禁有些無語。
自打初次接觸以來,這位“笑臉”總給人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讓他禁好奇,究竟是怎樣的標準,能讓神秘組織接納這樣一位成員。
“醒醒,笑臉喊你起床撒尿了。”張道一輕輕拍了拍猴三兒的臉頰,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猴三兒揉著惺忪的睡眼,嘟囔著問道:“咦?小天師,咱們到家了嗎?”
張道一無奈地搖了搖頭,指向一旁的郭懷義,一臉嫌棄地說道:“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原來,猴三兒在夢中竟將口水流到了郭懷義的肩上,此刻已經浸濕了一大片。
猴三兒頓時麵露尷尬,不禁吐了吐舌頭,隨即對張道一做了個“噓”的手勢,生怕吵醒郭懷義。
他悄悄地將郭懷義的頭轉向自己一側,試圖營造出是他自己流口水的假象。
不久之後,郭懷義打著哈欠醒來,坐直了身子向外張望,此刻窗外已是萬家燈火。
郭懷義一想到即將見到心心念念的郭守序,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激動之情。
不過他馬上就察覺到肩膀的異樣,隨即伸手摸了摸,疑惑道:“咦?這是什麼?”
說著,他還將手指放到鼻子前聞了聞,頓時眉頭緊鎖。
“你醒了啊,老郭。”猴三兒心虛地接過話茬,故作鎮定地說:“你啊,年紀大了,睡覺還流口水呢,得注意點了,沒事吃點核桃補補,免得日後得老年癡呆。”
郭懷義聞言,更加困惑不解,喃喃自語道:“奇怪,我以前可沒這毛病啊……”
“嗯哼!”
張道一聞言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趕緊把頭轉向一邊,免得引火燒身。
“老郭,你收拾一下,咱們快到家了,老舅還等著給咱們接風呢。”猴三兒趕緊催促道。
聞言,郭懷義搖了搖頭,抽了幾張紙巾開始擦拭衣服上的口水。
時間悄然來到晚上八點,隨著眼前的街道變得愈發熟悉,幾人便知道離古玩街不遠了,其心情也十分愉悅。
雖然隻是離開了短短數日,但卻經曆了一場惡戰,無異於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讓他們的內心充滿了喜悅與感慨。
“張道友,是直接回賓館還是另有安排?”司機回頭詢問。
張道一思索片刻,開口道:“直接去路口的火鍋店吧,李老板在那裡為我們準備了接風宴。”
司機隨即拿起對講機,向其他車輛通報了情況,車隊便朝著古玩街旁的火鍋店駛去。
途中,兩輛黑色無牌轎車悄然離開了車隊,張道一雖有所察覺,卻也並未多問。畢竟這些神秘人總是行蹤不定,自己也管不了彆人要做什麼。
不多時,三輛商務車在火鍋店門口穩穩停下,李金牙早已等候在門口,見車隊停穩,他立刻迎了上來。
眾人依次下車,張道一微笑著向李金牙微微抱拳,開口道:“李老板,辛苦了。”
猴三兒則興奮地給了李金牙一個大大的擁抱,開心道:“老舅,我可想死你了!”
誰成想,李金牙一把推開猴三兒,轉而攙扶著郭懷義下車。
郭懷義向李金牙拱手致謝,微笑道:“有勞李施主了,貧道身子骨還算硬朗,無需攙扶。”
隨後,清雲、清心兩人也走下車來,向眾人抱拳示意。
清雲開口道:“張道友,既然已到達目的地,我們也算完成了掌教真人的囑托,便不再打擾了。”
張道一見狀,連忙上前拉住清雲,疑惑道:“清雲師兄,你這是見外了,怎麼也得吃了飯再走啊?”
清雲笑道:“張道友不必客氣,我們自有安排。”
隨即他湊到張道一耳邊,輕聲說道:“掌教真人特彆叮囑,張道友還需與笑臉保持距離,以防玄門中人對你心生芥蒂。”
張道一聞言一愣,隨即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沉聲道:“多謝清雲師兄提醒,代我向玉玄真人致謝。”
清雲微微點頭,再次向眾人拱手告彆:“張道友、侯道友、玉真師叔,我等還需返回終南山,便不參與各位的聚會了。”
待全真教的車隊駛離後,張道一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巷子的陰影中,那裡停著的正是先前離開的兩輛黑色無牌轎車。
隻見其中一輛的車門緩緩打開,笑臉伸著懶腰走了下來,向張道一揮了揮手後便回到車內,緊接著兩輛車漸漸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猴三兒見張道一發呆,便湊了過來,關切的問:“小天師,你在看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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