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孫猛否定道。“沒有沒有你找票會這麼積極”餘年翻了個白眼,說道:“真看不出來,你們一個個都是追星族。”孫猛嘿嘿一笑,說道:“你不知道,古冰秋現在影響力很大,很多人都想看她演唱會。”“看來她也是你偶像。”餘年笑道。“那當然。”孫猛一臉驕傲的說道:“年哥,你要是能夠在這麼大的體育中心登台表演,你也是我的偶像,我天天供著你!”“不就是登台表演嘛。”餘年說道:“待會兒你瞪大眼睛看著。”孫猛以為餘年吹牛,沒當回事,換了個話題,說道:“我剛才在檢票口看到很多同學,不僅班長龍媛來了,就連輔導員都來了,對了,曲飛也來了。除了她們,你猜還有誰你絕對想不到。”“誰呀。”餘年好奇道。“就連校長都來了。”孫猛說道:“真沒想到,校長竟然和我們一樣是追星族。”“她居然都來了。”餘年有些意外,卻也沒多想,況且牧泛琴來不來跟他半點關係沒有。“行吧,你先去忙。”餘年說道:“我還有事。”說完,直奔舞台後麵的工作間。看到餘年進入工作間,孫猛沒有多想,因為他知道餘年和古冰秋認識,心裡認為餘年肯定是找古冰秋去了。想到這裡,孫猛心裡十分羨慕。暗忖能和明星做朋友就是好。他決定回頭想個辦法巴結古冰秋。進了工作間,餘年看到很多工作人員都已經忙碌起來,古冰秋正被三個助理包圍,畫上了精致的妝容。看到餘年走進來,古冰秋問道:“你真的決定唱《老鼠愛大米》和《男人哭吧不是罪》”“嗯。”餘年點點頭,說道:“我相信這兩首歌肯定會帶來不錯的反響。”說話間,他佩戴上黑色口罩的同時,又戴上了黑色鴨舌帽,對著鏡子進行調整到合適角度,力保就算是熟人遇到,都看不出來是他。古冰秋看到餘年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歎氣道:“你真不打算露臉”“不露臉是我的底線。”餘年說道:“我已經和單姐溝通好,對外稱呼我為‘影子’就行。”見餘年堅持,古冰秋沒再說什麼,而是問道:“《老鼠愛大米》和《男人哭吧不是罪》我覺得名字有些怪怪的,你真的相信這兩首歌”她沒見過歌詞,之前也沒見餘年提起過,這讓古冰秋有些不放心。在古冰秋心裡,這次演唱會對餘年來說是個成名的機會,她希望餘年能夠一炮而紅,和她一樣走上星途。“彆擔心。”餘年遞給古冰秋一個放心的眼色,說道:“一定不會有問題。”“好吧。”古冰秋點點頭,說道:“隻要你覺得可以就行。”她想和餘年同台合唱,於是提議道:“餘年,《傷不起》這首歌我們合唱可以嗎”“合唱”餘年詫異道:“不是按照之前說的咱們各唱各的嗎”“《傷不起》這首歌是男女合唱歌。”古冰秋無語道:“你自己寫的歌你不知道”餘年聞言,心頭一淩,這才想起這首歌的確是男女合唱歌。當年這首歌是王麟和老貓一起合唱才爆火,自己居然將這件事情忘記。“好。”簡單的思索後,餘年痛快的答應道:“既然這樣,這首歌我們一起合唱。”眼見餘年答應,古冰秋臉上浮現出了滿意和開心的笑容。就在這時,單啟蘭走了過來,問道:“餘年呢怎麼沒看見人”“這兒呢。”餘年笑道:“認不出來嗎”聽到餘年說話,單啟蘭這才注意到站在旁邊戴著口罩和壓舌帽的餘年,震驚道:“你真的打算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這不是之前就溝通好的事情嘛”餘年笑道。單啟蘭滿頭黑線,十分無語,卻無可奈何,隻得妥協,“行吧行吧,隻要你開心就好。”對於餘年,她不敢逼迫的太緊。可她實在是不明白,若是換個人,遇到這麼好的機會,絕對不會戴著口罩上台,讓人認不出來。揮手叫來負責人,單啟蘭問道:“一切都準備好沒”“全部準備好。”負責人說道:“古冰秋到點上台就行,一切按照彩排過程走,至於影子,作為壓軸出場,最後上台。”“壓軸”餘年連忙說道:“彆開玩笑,我擔心我壓不住。”“就這麼安排。”古冰秋堅持道:“隻有這樣,你才有機會,正好《傷不起》這首歌我們合唱,他無縫銜接出場。”“你們商量好就行。”單啟蘭說道:“其他聽我們安排。”眼見大家都這樣說,餘年沒在拒絕,“那行吧,希望我能壓住場。”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到了出場時間。能夠足足容納五萬人的體育場座無虛席,人聲鼎沸,熱鬨非凡。一眾媒體記者,早已經在在舞台周圍架起長槍短炮,甚至已經有電視台早已經和舉辦方談好轉播事宜。哢哢哢……黑暗的舞台,燈光猛地亮起,聚焦在舞台中央主持人的身上。伴隨著主持人一陣慷慨激昂的演講後,舞台再次陷入黑暗。幾秒後,舞台再次亮起,無數閃光燈聚焦在不知何時上台的古冰秋身上。歌聲尚未響起,觀眾席上已經出現沸反盈天的呐喊聲:“古冰秋!”“古冰秋!”“古冰秋!”……全場齊呼,不約而同叫著同一個名字。當聲音直衝天際,達到頂點時,早已經設置在舞台周圍的焰火百發齊射,伴隨著煙霧和伴舞的出現,舞台的氣氛瞬間被炒熱。緊接著,動聽的歌聲傳向四方:“又見雪飄過。”“飄於傷心處。”“讓我再想你。”“卻掀我心痛。”“早已金分了手。”……一首《飄雪》,讓沸反盈天的現場迅速安靜下來。與此同時,也震撼了現場的所有人。緊接著,一首《晚風》,讓所有人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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