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對父親將謝玄囚禁的決定感到無比怨恨,她恨透了自己的親女兒唐糖,因為唐糖不願意為了生父做出犧牲和奉獻。
當得知謝玄最終孤獨地老去並離世後,唐雪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選擇在謝玄的墓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說實話,唐雪如此極端的行為給年幼的唐糖帶來了巨大的震撼,也讓唐糖深刻地認識到什麼叫做“戀愛腦”。
這場悲劇不僅令唐糖的外祖母悲痛欲絕,最終鬱鬱而終,也使得唐糖的外祖父不得不麵臨失去愛女的痛苦,並承擔起照顧外孫女的責任。
為了保護唐糖那與眾不同的特殊體質,他不得不四處奔波、操勞不止。最後,外祖父決定讓唐糖跟隨母親姓唐,希望以此來延續家族的血脈。
在修仙界曆練之時,唐糖耳聞目睹了許多與鼎爐有關的傳聞。
或許是因為感同身受吧,對於像思思這樣敢於反抗命運、不甘於認命的女子,她打心底裡感到欽佩和讚賞。
相比之下,孟詩簡直就是個毫無存在感的陪襯,被甩到了九霄雲外。
唐糖伸出手,用指尖輕觸思思的額頭。隻見思思的身體微微晃動,然後緩緩坐下。
唐糖輕聲說道:“這是一門上等武學,名為明玉功,非常適合女子修煉。”
思思稍稍恢複了一些力氣,心中狂喜不已。
她立刻跪地叩頭,感激涕零地說:“思思多謝唐長老的傳藝之恩,日後定當竭儘全力穩住孟詩,絕不會讓她乾擾阿瑤的心境。”
不得不說,能夠穩坐花魁頭牌寶座的人都是精明至極的角色。唐糖對孟詩的態度雖然冷漠,但思思卻從平日的言談舉止中察覺到了唐糖的意圖。
無論是為了自己的前程還是為了孟瑤的未來,她都會牢牢盯住孟詩,絕不允許她再搞出任何小動作來。
思思見唐糖沉默以對,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但她還是識趣地自行告退了。房間內再次恢複了平靜,仿佛昨夜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隨著燭火的熄滅,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唐糖躺在床上,思緒卻越發清晰起來。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唐糖的臉上,將她從睡夢中喚醒。她緩緩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然後起身穿好衣服。
今天是教授功法的第一天,她可不能遲到。正當她準備出門時,卻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唐糖心中一喜,知道是魏嬰和孟瑤來了。
果然,當她打開房門時,看到魏嬰和孟瑤正站在門外,兩人一臉的興奮之色。他們已經期待這一天很久了,因為今天他們終於可以開始學習真正的功法了。
唐糖微笑著向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他們走進了院子裡。院子裡早已擺好了桌椅,唐糖坐在椅子上,示意魏嬰和孟瑤坐在她的對麵。
“今天是我們開始學習功法的第一天,我希望你們能夠認真聽講,努力練習。”唐糖嚴肅地說道,“功法的修煉需要耐心和毅力,隻有不斷地積累才能取得進步。”魏嬰和孟瑤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會聽從唐糖的教導。
院子當中較為空曠的地方擺放著一張表麵光滑、雕刻精美的圓形石桌以及與之配套的四隻造型彆致的石凳子。
唐糖向他們兩人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後,開口說道:“為師所掌握的功法大致可以分為兩大類彆,其一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功法,其二則是現世存在的功法。”
魏嬰聽到這裡,按捺不住內心的急切,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師父您自身修行的究竟是哪一種功法呢?”
而另一邊的孟瑤,則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著魏嬰,心中暗自思忖道:“這位師兄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在師傅講話的時候隨意插話。”
“為師修行的乃是上古功法,此乃為師之家傳功法。而第二類功法,則是由我們蓮花塢上一任執法長老陳長老,也就是你們的師祖所傳授之功法。”
唐糖對魏嬰的打斷毫不在意,畢竟私下相處不必過於拘泥於形式,“第一類功法難度極高,所需資質更是非凡卓越,唯有如此方能修煉成功。
不過你們二人的資質倒是能夠跟上,至於第二類功法則隻需中等資質即可,且修煉速度極快,成效顯著。”
“那麼它有什麼缺陷嗎?”孟瑤聽聞此言,不禁心生疑問,並將其直接道出,“關於第一種功法,其需耗費大量修行資源,同時積累靈力所需時間漫長,但其優點在於一旦修成,便可擁有深厚的修為。”
唐糖目光掃過一眼正鬼鬼祟祟地向孟瑤靠近的魏嬰後說道,“至於第二種功法,因其速成迅速,以你們的資質,十歲之前便能結成金丹,然而其上限也就止步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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