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那種可能。
那三起案子，無比顯示，凶手是個練家子。
而那些練家子，本事神秘莫測。
甚至有秋風未動蟬先覺的本事。
雖然他和鄭朝陽已經很小心了，就算跟蹤，都是遠遠的吊著，就是引起對方的注意。
如果陳楓也有這樣的本事，那他們兩人說不定還真的暴露了！
多門嚴肅的神色，讓鄭朝陽心中一咯噔。
“多爺，咱們兩個真的暴露了？”
嗯！
多門點點頭。
“有這種可能。”
“今天早上的屍檢報告，你應該看了，閻埠貴雖然全身骨頭都被打斷了，可他真正的死因，是心臟破碎而死。”
“想要造成這種情況，需要多大的力量你應該知道。”
“這種力量，足以把閻埠貴打的四分五裂，可閻埠貴呢，僅僅是心臟被打爆，可身體卻完好無損。”
“能做到這一點，可見凶手的武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不是化勁宗師，也是暗勁高手。”
“在這種情況下，陳楓發現咱們，也在情理之中。”
多門可是從舊時代走過來的，能在舊時代的四九城，混的風生水起，沒點見識怎麼可能。
畢竟，民國時期，可是國術最璀璨的時候。
虎頭少保孫祿堂，他可是從小聽到大。
如果不是自己的出身不好，或許他還有機會拜師學藝呢！
鄭朝陽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
畢竟，國術高手，軍中也有不少。
隻不過，像多爺說的那種，鄭朝陽是沒遇到過，不過明勁高手，鄭朝陽還是見過不少的。
“那怎麼辦，還繼續跟麼？”
鄭朝陽有些泄氣。
都被人發現了，還跟個屁啊！
就算跟下去，也抓不到陳楓的把柄。
“繼續跟！”
什麼？
鄭朝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不解。
“多爺，你沒事吧？”
如果不是多門眼神清明，鄭朝陽都以為多門瘋了。
這種情況，繼續跟，有必要麼！
鄭朝陽那種看瘋子一樣的眼神，並沒有打消多門的決定。
“老鄭，如果陳楓真的是凶手的話，隻要我們監視他，他都能知道，除非把監視距離拉長，可那樣一來，也就沒有了意義。”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大張旗鼓的跟上去。”
“我相信，隻要是人，就會犯錯。”
“甚至，在這種情況下，陳楓說不定很快就會露出馬腳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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