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能夠想象到小兔子被抓包後會窘迫成什麼樣子了。
恒溫箱裡這些小兔子們羞得用垂耳捂住了臉,簡直像是快被欺負哭了。
最邊上的小家夥剛做完手術,還在沉睡中,隻是小臉通紅,數據異常影響了傷口愈合速度。
幸好有這些天的手術訓練,他才知道白蘇身上有自愈能力。
身上的傷口出現後,會在一段時間內迅速愈合。
如果事先沒有測速,等真正的手術開始後,可能白蘇會因此吃不少苦頭。
他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安撫好了恒溫箱的小家夥們,注入了鎮定劑讓她們沉睡。
做完這些,他又轉頭去敲響了旁邊房門。
陸廷宴黑著臉,一臉火氣地看著他:“乾什麼?”
葉裡亞斯:“隻是作為醫生,來教你一些小兔子的日常養護常識,荷蘭兔很嬌貴,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扛造。”
陸廷宴:“……”
雖然很不爽,但也不得不開門把人放進來。
白蘇早羞紅了臉,幻化回巴掌大的小肉兔,撅著屁股把臉埋進了柔軟的被子裡,兩邊的小垂耳軟軟地耷拉在被子上,可愛得要命。
看到滿室狼藉,葉裡亞斯微微皺眉,瞟了他一眼。
陸廷宴:“……?”
葉裡亞斯將小兔子撈了起來,進了浴室,讓陸廷宴跟了進來。
不過出於尊重,他還是向小兔子詢問:“蘇蘇,可以嗎?”
白蘇臊得小臉通紅,磕磕絆絆:“不……不用那麼麻煩吧?”
她簡直想死,自家小崽子還沒救出來,葉裡亞斯為了幫她儘快移植子宮,逼醫學聯盟的人現身,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她卻在旁邊房間和陸廷宴胡鬨……
可是兔獸人的發情期太頻繁了,她也沒辦法控製自己……
葉裡亞斯微微皺眉,有些無奈:“蘇蘇,你不能這麼慣著他,陸廷宴這隻蠢狼總有一天會把你……”
他想說操壞,可是這個詞太不優雅了。
而且小兔子臉皮薄得要命。
他斟酌了一下,換了個更溫和的詞:“會把你玩壞的。”
白蘇捂著臉,想說這種事情其實可以強製一下,不用問她的意見。
她真的腳趾扣地了。
陸廷宴:“好了彆婆婆媽媽的,蘇蘇沒說話就是默認,你教就是了。”
葉裡亞斯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她默認了?”
陸廷宴臉上帶著幾分不自覺地高傲和得意:“她不說話就是默認,如果不允許的話,早在你伸手去撈她的時候,兔子腿就蹬你臉上了。”
看吧,就算那麼多雄性和他競爭,也隻有他最了解白蘇。
這些人拿什麼和他爭寵?
葉裡亞斯的目光落在他臉上小小的兔子腳印上,眼底劃過一抹嗤笑:“知道了。”
他帶上手套,開始給小兔子清潔耳朵,又仔細地講解給陸廷宴聽。
陸廷宴見她耳朵進水了,難受得直晃動,忍不住心疼起來:“你確定這樣對她好嗎?蘇蘇不喜歡洗耳朵。”
葉裡亞斯覷了他一眼:“垂耳兔和彆的物種不一樣,她們的耳朵垂落,耳道不通風,發情期後產生的甜蜜素會在耳道裡堆積。”
“濕漉漉的甜蜜素很容易誘發耳道炎,而且味道經久不散,對雄性而言是致命的催情香。”
陸廷宴沒話說了,默默在旁邊學著。
洗完耳朵,葉裡亞斯又揉了揉小兔子的後頸,給她把小臉蛋上的不明液體清理乾淨。
小兔子閉著眼睛想死,饒是陸廷宴,也沒忍住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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