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
【厲沉霖那種人怎麼可能會當舔狗?雖然咱們蘇蘇有讓人當舔狗的實力,但厲沉霖那種隻會刀口舔血,到處追著人啃的野獸怎麼可能吃得了蘇蘇這種細糠?】
【樓上像那個厲沉霖頭號黑粉,不確定,再看看。】
厲沉霖臉色漆黑,為了不讓彆人質疑他,也為了證明自己吃得了蘇蘇這口細糠!
他又炸了1000個嘉年華:【我是厲沉霖本人,就是蘇蘇的舔狗。】
白蘇被噎了下:“……倒也不用這樣。”
彈幕更不相信了:【雖然但是,中二網友,小心你的狗命。】
【知道你喜歡蘇蘇,但你先彆頂著厲沉霖的名號喜歡啊!彆給我蘇蘇招黑!】
前陣子厲沉霖血洗了南國皇室,轟動全球,誰不知道?
前陣子那個血洗皇室可是全球都播報了的大新聞。
這件事情一出來,整個獸世的夜生活直接少了一半。
連晚上走夜路的人都少了。
都說厲沉霖像那個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喪心病狂,凶殘得一批。
厲沉霖見滿屏都不相信他是厲沉霖,還義正言辭讓他不要連累白蘇,一時有些氣悶。
什麼時候他做自己還要給證明了?
白蘇見彈幕說得那麼誇張,又回想起昨晚上在她家吃飯不小心吃到爆辣的辣椒想要拆家又被她眼神製止,老實巴交又眼淚汪汪的大頭蛇,忍不住嘴角微抽。
厲沉霖以前或許有那麼恐怖,但現在……好像改邪歸正了?
白蘇沒理會打鬨的彈幕,開始專心直播做飯。
她隻在每天中午的時候做菜,到了下午2點準時下播。
她摘了圍裙,一邊把直播的視頻剪輯成做菜教學視頻傳到賬號上,一邊往樓上走。
突然,賬號裡一條私信彈了出來,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喂,麻辣小龍蝦怎麼做?】
白蘇沒放在心上,關了私信,回自己的專屬休息室洗去一身油煙味道,清清爽爽地換了衣服出來,讓人給她端了份下午茶上來。
她端著下午茶坐到休息室的落地窗前,看到餐廳對麵開的雜貨鋪,忍不住愣了下。
街對麵什麼時候開雜貨鋪了?
突然,店裡跑出來個小家夥,吸引了白蘇的注意力。
小垂耳兔蹲在雜貨鋪門口雙手托著腮,憧憬地盯著她的餐廳內景。
白蘇記得這個小家夥,結婚那天見過,似乎是溫瀾帶來的?
她心念一動,腦子還沒想明白,人已經端著沒動過的黑森林蛋糕走了下去,穿過大街,在小家夥越來越亮的眼神裡,笑意盈盈地蹲了下來。
“漂亮姨姨!”小垂耳兔撲閃著大眼睛,脆生生地喊了她一聲。
白蘇隻覺心都化了。
或許是因為這個小家夥長得和自己是一個類型的模樣,又或者是她看到這個小兔子就忍不住想起自己流落在外的女兒。
總之,白蘇完全抵抗不了這隻蹲在雜貨鋪門口甜得像個小雪媚娘一樣的小兔子,將手裡的黑森林蛋糕遞過去:“要不要吃呀?”
溫小寶咽了咽口水,一雙大眼睛彎成月牙:“要!”
白蘇笑得狡黠:“讓姨姨狠狠地親你一口,蛋糕就歸你了好不好?”
溫小寶聞言,有些猶豫地撲閃著眼睛。
爸爸和姐姐說過,不可以讓陌生人親她的小臉蛋的。
尤其是雄性……
可是,姨姨給她吃過好吃的,還長得很漂亮!
嗯,不算陌生人,也不是雄性。
“好!”她脆生生地答應下來,奶聲奶氣的聲音可愛得要命。
白蘇露出個得逞的笑容,湊了過去。
突然,一片陰影壓了下來。
小家夥被人往後一拽。
白蘇沒刹住車,熱情的親親結實地印在了溫瀾的掌心。
白蘇:“……”
溫瀾:“……”
溫小寶:“?”
姐妹們頭目欲裂)再給一張票吧歇斯底裡),我快不行了四肢抽搐),求你們了尖叫呐喊),我感覺我身上有螞蟻在爬渾身扭曲),我再也不要票了瘋狂砸牆),求求你們了姐妹陰暗爬行),真的,就一次蛄蛹成蟲),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碰這東西了瘋狂爬行),我實在忍不下去了隨機吞掉一個路過追文的讀者小腦袋瓜)啊,舒服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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