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定格在最後一吻,男主死在源代碼中,是不是最符合觀眾設想呢?
或許是,但是卻不符合我對電影的完整性的設想,其實早在之前,比如男主在一次穿越中把自己的女友帶下了火車,本以為能救他一命,但是在現實生活中她還是死在了那場爆炸中。
所以,這裡會讓觀眾認為《源代碼》並不能改變過去,隻能影響未來,那一車的人已經死亡便沒有道理再活過來,第七次穿越也就成為了男主意識留在世界上的最後八分鐘。
當然,作為導演,我也有一些私心,如果結局都能被觀眾猜到,那我這個導演還玩什麼?
《源代碼》裡麵的那最後一吻,其實放在眾多電影裡麵,並不新鮮,反而非常老套!
如果沒有最終結局的那一部分,那麼最後一吻拍起來又有什麼意思?
那豈不是和《傷心者》一樣,所以,我給他鋪了一條逃生之路,每一次的穿越,場景都會有細微的不同。
其實我一直在將這些不同放大,在第一次穿越之前雲門快閃鏡頭就存在,後麵甚至還通過雲斌的嘴說出,算是給足了暗示,甚至明示了。如果雲斌死在觀眾預設的結局中,那麼前麵鋪設的那些線索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死亡即是重生,這是我希望電影裡麵的林隊長敏銳地發現的東西,《源代碼》的內核意義——每一次穿越就會產生一個新的平行世界。這個連源代碼發明者都沒有發現的巨大破綻成為了他逃生之路。”
“我前麵說過了,《源代碼》注定不會是一部悲劇結局的電影。
因為《傷心者》的時候,我們已經受夠了,所以我就是想拍一部,哪怕無法改變未來,至少可以改變過去的電影。
這樣結尾是一個美好的願景,高科技可以改變未來,但是在同一個現實世界中不能改變過去是不爭的事實。!
為此他最後發短信給何晴說的“《源代碼》比你們想象的要強大,他創造了另一個世界!”!
因為他們並不知道計算機可以,根據這有限的數據,去精確的計算並且虛擬創造出一個與現實世界一樣虛擬世界存在於計算機中。”
“還有一個問題,電影裡麵的那幾次爆炸,真的隻拍了一遍?”主持人好奇地問道。
“是的,其實細心的觀眾,不難發現,每次的爆炸展現的角度,都是不同的,但是實際上,爆炸的都是同一列火車。主要是為了節省成本!”李易笑著道。
“那麼《源代碼》這種設定,你認為具備可複製性嗎?”主持人又問道。
“當然!如果有看過網絡就知道,循環時間的概念,真的可以有很多很多的奇思妙想,我舉個簡單的例子,比如,一個人仿佛地出現在同一個時間軸裡麵,但是做的事情卻是不同的,結果卻一樣,比如一個人被追殺,無論怎麼逃,最終都難逃一死,那麼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會一直陷入到這種循環當中?”
“再比如,有些驚悚片,會弄一些開放式的結局,而這個開放式的結局,其實某種程度上,又何嘗不是一種循環式的驚悚?”
“又比如,如果一個人可以反複地在一段時間內重複循環,那麼是不是一個弱不禁風的人,也可以通過這無限的循環的時間,變成一個超人?”
“等等,等等,其實單純一個循環的概念,就有無限可能!當然,電影始終是要講好一個故事,設定隻是最基本的基礎!”李易說了一大堆乾貨。
讓主持人也是不由地眼前一亮。
李易說的這些無疑是乾貨,對於很多編劇,導演來說,絕對是乾貨滿滿。
“那麼李導自己有沒有拍攝同類型的電影的想法呢?”主持人又問道。
“其實倒是有一些故事,我挺想拍的!《源代碼》雖然被一些觀眾認為是燒腦,但是我個人還是覺得,這部電影,其實各種線索已經非常明顯了,如果真的要燒腦,我會選擇另外一種方式!”
“比如說?”
“比如說,夢境!”
“夢境?”
“是的,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樣一種經曆,比如我們做夢的時候,夢到自己從高處墜落,但是往往沒有落到最底,就醒過來了!”李易笑著問道。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記得有一次,發高燒,做夢夢見自己從高空墜落,但是卻一直停留在墜落的過程之中,最後醒了過來,燒也退了!”主持人一臉驚詫地道。
“我也有過這種夢,好像是我要掉下去,一直掉,但是一直醒不過來,最後突然有一隻手把我拽了上去,然後就醒了!”林雲斌也說道。
“其實有一種說法是,如果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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