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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很多人敏銳的意識到,這其實就是分化,將諸侯國從大化小,曆經三代之後,便再也成不了氣候。當然反對聲一片。
可這事兒那些次子、三子、庶子之類的喜歡啊,簡直是歡天喜地,這公平啊,這合理啊,都是父王的兒子,為啥就你封王爵,得權利?我們就因為出生晚了點就啥都沒有?還活的朝不保夕?
這怎麼行?我們堅決擁護皇庭恩策,於是在這道旨意下,他們的野心滋生了,就算他們沒有野心,他們背後人也坐不住了,一時間五國陰雲密布,山雨欲來……
“據說,正是因為這條政令,平皇陛下才沉默的退往幕後,如今都不會每天上朝了。”
王鼠說的眉飛色舞,興奮異常。
但江凡卻心裡微微發沉。
早了啊……
實質上,推恩政策在大周這種日薄西山的時期並無太大作用,但卻會在某些人心裡埋下一粒毒種,為日後各國製造麻煩。
江凡計劃中,是首先要穩定秦國不被此政令所擾,然後推行統一之戰的先行戰略,上兵伐謀,在這個時候,開始推行此令,勢必給四國造成一定程度的內憂,讓秦國得以分化,使戰爭開始之後四國產生內憂,降低對大秦的抵抗力。
可為了秦國不受其擾,江凡借著實際情況也做了許多。清除太上皇和無天王子和他們手下的隱藏力量,調走三王子嬴無名,甚至清理了大秦公侯。可這也僅僅是第一步,大秦真正開始攻略五國,是要在第二個五年計劃之後,最少也要在三年後才推行。
而現在就做,問題有三。
其一,皇庭內部不穩,平皇心思難測,英王虎視眈眈,太子並未真正掌握大權,此舉不但效果有限,還因為這個狠辣政策把自己置於風口浪尖,麵臨巨大風險。
其二,四國正值最為強大鼎盛的時期,麵對此政令應對起來有充裕的時間和能力,使之作用更加有限。
其三,泰嶽和太華正在變革時期,極容易造成他們借機入手,重整格局。
是太子激進了,還是有什麼事讓他不得不儘快出手?
一時間,江凡心中疑雲四起。
王鼠雖然精明,但這麼宏觀的大戰略還不是他所能理解的,隻是一味興奮,認為太子殿下總算振作起來,大周有望。
江凡自然不會和他多說,帶著滿腹疑惑,要王鼠將皇庭反應做了詳細稟報。
可王鼠所說,讓他心中更加不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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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平皇之外,英王變得更加低調,在太子上位之後,不久便自願擔任禦林軍統領,整日帶著一乾校尉兢兢業業服務於皇庭儀仗、護衛之事,對朝堂政令不聞不問。
看起來,是太子殿下恢複了英明神武,開始攻略朝堂江山,而父兄皆鼎力相助,但江凡明白,此間問題變得更複雜起來……
送走王鼠,江凡有些憂心忡忡,越發覺得有些事要趕快動起來,自己先前的想法可能有些不妥。這畢竟是亂世,自己不能一切想當然,正如物理學,沒有所謂勻速直線運動,真實情況是到處都有紛亂的外力乾擾。
思索許久,他果斷去見了公輸郃。
“開始建城!”見麵江凡就一句話。
公輸郃一驚,但他知道江凡突然變化,必然事出有因,沒有多問,徑直回稟。
“為了掩人耳目,物料財帛籌集並沒有大張旗鼓,不過如今也儲備了六成,可以動工。”
江凡點點頭:“立即開動,公開宣稱,本王作為漁州之主,鎮西王爵,不可能允許領地上有比我的王城還要大的城池,所以要超越極樂,儘量表現得鋪張浪費,奢靡無度。”
若說公輸餘是真正的匠作傳承者,這位公輸郃則非常具備政治頭腦,聞言當即明白,王爺是要以此作為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