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柄天刀,宛若天塹一般,橫亙在了江南城的上空,威風凜凜,霸氣側漏,令人不敢注視太長的時間,就連身子都不自覺的彎下腰去。
特彆是在場的修士,最為明顯的感受到了來自這兩柄天刀的戰意,靈台顫栗,神魂嗚咽,一絲絲恐懼在心中不斷蔓延。
但陳忠民沒有恐懼,他隻有歡喜,是無比的喜悅之情,隻要是江南城的人,都感到發自內心的喜悅。
這幾年的時光,沒有出過天才的江南城,被認為了廢城,承擔了太多的壓力和罵名。
有了地級天賦的天才,江南城的未來必定崛起!
看著一片歡騰喜悅的四周,高瘦使者和矮胖使者麵容陰沉如水,“這場資質檢測,不作數!”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軒然大波。
“什麼?”
“不作數?”
“為什麼不作數,憑什麼不作數!”
四周的圍觀的民眾,變得群情激憤起來。
嘎吱!
陳忠民將拳頭握緊,目光憤怒的盯著這兩人,“兩位使者,我江南城耗儘人力物力舉辦的資質檢測,可不是你們兩人一句話就能否定!”
“嗬,你們問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這位地級天賦的天才,根本就不是你們江南城的人!”
然而,兩位侍者沒有在意陳忠民的憤怒,而是嗤笑一聲,接著漠然轉身,盯著江南城好不容易出現的這位天才。
“許天刀,你混入江南城的學生之中參加資質檢測,擾亂測試結果,你要為現在的錯誤負責!”
這兩柄天刀破碎長空的異象,早在一年前就在神闕裡麵綻放過!
此話一出,滿城憤怒的民眾也都為之一愣,什麼意思,這位天才不是他們江南城的天才?
“我當然會為這場資質測試負責。”
許天刀渾然不在意這兩個家夥的指責,一陣靈光閃過,神態,麵容,乃至身形都發生了變化,恢複成了本來麵貌。
他依舊是一個冷峻的少年郎,隻不過五官更加立體,猶如刀削斧刻,眼神銳利,兩柄長長的冷藍色戰刀隨意的扛在肩膀上。
“隻不過,這十年期間,江南城那些被毀了的天才,又該找誰去負責?!”
在場的人一頭霧水,不明白許天刀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而早就有所懷疑的陳忠民,心中的怒意驟然上升到了極點,甚至於全身發抖。
“我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兩位高貴的神闕使者,此時的臉上看不到一絲表情變化,就仿佛這件事純粹就是許天刀的錯誤,於他們毫無關係。
“我們隻知道,是你毀了江南城精心準備的資質測試。”
陰狠了盯了許天刀一眼,然後兩人走上了高台,大聲宣布:“由於這場資質測試有人暗中搗亂,所有的檢測結果都將不作數!”
“除非在三天之內,你們能再籌措出一筆靈石進行第二次檢測,否則今年江南城無一人可以納入大夏培養名單!”
沒有進入大夏培養名單,那就意味著無法進入修士大學,也無法獲得大夏的資助!
就靠這群沒有背景,沒有資源的學生自己在修行道路上摸索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癡人說夢!
再籌備一筆靈石進行第二次檢測為了這場資質檢測,江南城已經把能拿出來的靈石全都掏了出來,下半年的供應他都還在頭疼中,怎麼可能還能再在三天之內拿出那麼多靈石!
“無恥!”
“你們兩人這是誠心要毀了我江南城!”
陳忠民無法再壓抑內心的怒火,直接衝了出來,指著兩人的鼻子大罵不已,“我一定會申訴!我一定會去到帝京,將這裡的情況如實稟告,我要控告你們中飽私囊,惡意壓製我江南城的天才!”
“隨便你。”
兩人輕描淡寫瞥了一眼,一副完全不在意的神態。
資質檢測的手段隻掌握在神闕人員手中,其中情況,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人能查清楚。
就算真要查,等查清楚的時候,大夏培養名單早就收錄完畢,江南城的人今年就彆想再收錄進去。
許天刀的目光冷冽至極,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這兩人的無恥程度,若不是擔心後麵的調查死無對證,他現在就想不管不顧,抽刀砍死這兩個家夥。
陳忠民攥緊拳頭,指甲幾乎扣進了肉裡,痛苦的低沉著嗓音:“許天才,現在還有什麼方法能挽救這場資質測試?我江南城的學生,不能就這麼被埋沒了啊!”
許天刀的名頭,他聽過,這位是去年崛起的天才,據傳天賦不低於當年的魏麟。
他不知道許天刀為什麼要隱藏身份躲在這場測試中,但他知道,許天刀一定沒有站在神闕那邊。
“出一個地級天才,驚動帝京,震驚大夏,使得所有人的目光投注在江南城,逼得神闕不敢再亂來。”許天刀深吸一口氣,重重回應。
“地級天才?”
“這談何容易,我們江南城就算是出一個黃級天賦都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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