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姬淩音就要讓惡人自食其果,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仇恨不能催生正義,但是唯有報複才能讓人酣暢淋漓的舒心和慰藉。
看著姬淩音冷眼審視著自己,高高在上地視線下垂,躺在地上的丁冉蕾忽然內心一陣冰冷,止不住打了個哆嗦。
從前她才是飛揚跋扈的貴婦人,隻有她居高臨下俯視睥睨彆人,現在第一次局勢反轉,處於下位的境遇真的很不好受。
"你,你!你要乾什麼?!你彆過來…!"
看著姬淩音慢慢俯身蹲下,靠近自己,眼神如此狠決和恨意,丁冉蕾內心驚懼異常,蜷縮在地上,顧不得形象和劫後餘生大喘氣了,連連挪地後退。
"……嗬!"
姬淩音眯了眯眼,輕嗤一聲。
紙老虎就是這樣吧,張牙舞爪的飛橫跋扈,欺軟怕硬,但是一旦處於下位,醜陋的嘴臉就再也掩飾不住了。
在冷眼睥睨間,她一把抓著丁冉蕾的腳踝,力氣往前一帶便鬆了手。
而丁冉蕾剛想反踢,就被慣性一帶,往前傾倒,衣領口再次被姬淩音緊緊抓住。
"你說,你是報警或者喊人來的快,還是我的速度比較快?"
姬淩音幽幽地開口,氣息吐到丁冉蕾的臉上,另隻手的手指輕輕劃過丁冉蕾的下巴,最後輕輕撫摸著,按在了她的脖子頸動脈竇上。
"…啊~!你敢!姬…淩音!你要是真的殺了我,長風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媽媽,她能接受自己有個殺人犯的女兒嗎?!"
丁冉蕾驚慌失措,渾身顫抖,雙手握著姬淩音揪住她領口的手腕,以此來鬆口氣讓自己能呼吸一點,太陽穴處的血管也是砰砰地跳,就像某種鼓點。
"哦?你跟顧叔叔感情這麼好啊?可是據我所知,他在外麵養了幾十個女人,對於你這隻母老虎,早就是嫌棄已久呢?!"
姬淩音輕笑,似乎眼睛裡因為憤恨而慢慢有了些溫度,微眯著眼,幽幽地吐著氣息嘲諷,字字璣珠,淩遲著丁冉蕾。
顧長風是什麼人,大家心知肚明。
"是!他是在外麵養女人,但是婚姻……咳咳!…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離婚傷筋動骨太大了…!你,鬆手!"
丁冉蕾雖有瞬間的被刺,但下一秒直接承認了,作為妻子,她比任何人都先知道顧長風出軌,說來這件事,其實還是當初她自己一手促成的。
當年她也是和顧長風情投意合,恩愛有加,後來被利益迷了眼,為了給唯一的兒子顧縛卿續火添運,用了很多歪門邪道。
怕顧縛卿一個人受不住,丁冉蕾就承擔了部分反噬,那就是夫妻不和,情意失調,反目相對,也就是從那時起,顧長風開始沾花惹草。
其實顧長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那一年,突然x欲亢奮,迫切地需要女人,後來才明白,是丁冉蕾用他的東西下了巫術。
夫妻本是同林鳥,有難同當,丁冉蕾在自己承受反噬的同時,把顧縛卿身上的噬苦也部分弄到了顧長風身上。
又不是她一個人的兒子,本來就該一同分擔。
而丁冉蕾除了接受夫妻反目的反噬之外,還得禁欲克製修身,加上她和袁儘烈這個道士走的很近,難不得讓顧長風起了疑心,懷疑他們之間有一腿。
原本恩愛兩不疑,現在碰也不讓碰,還跟彆的男人秘密往來,顧長風這口氣就一直埋著,加上自己忽然間x欲亢奮,他必須得再外麵養女人才能滿足自己。
一開始還是有丁點的愧疚的,但是一想到妻子可能跟彆的男人有染,這點愧疚就煙消雲散,變得理所當然了。
欲望一旦放縱,就會順藤爬杆,搖搖直上,在嘗過年輕漂亮的女人的味道後,顧長風就上頭的欲罷不能了,於是溫柔鄉越陷越深,他需要更多的女人來滿足自己。
丁冉蕾雖然美,但畢竟年齡在那裡,自然比不得年輕靚麗的肉體更有欲望。
何況,這也是她先背叛婚姻的。
顧長風理所應當的享樂,縱遊人間,夫妻之間的感情分崩離析,貌合神離,徹底心向兩邊,各自厭惡。
但是利益的捆綁卻是掙紮不開的,兩邊家族來往早就骨中有肉,肉中有筋,一旦離婚,都會損失慘重。
豪門之所以需要聯姻,就是為了保持某種製衡,以及攜肩並進,達到共同利益。
而他們的兒子,顧縛卿又是大明星公眾人物,家庭瑣事很容易登上風口浪尖。
無論從哪個角度,離婚都是最不劃算的事,因此丁冉蕾和顧長風即使彼此厭惡,也隻能忍著。
"那如果你死了呢?你猜顧叔叔會不會很開心擺脫了你?!"
姬淩音俯身靠在丁冉蕾耳側,幽幽地吐氣輕笑,殺人於無形之中。
從古就有這句話,男人的三大喜事,升官發財死老婆。
"……你太天真了,姬淩音!我們之間…你不懂……如果我死了,長風會損失極其慘重,他絕對會報複你的!"
丁冉蕾急促地喘著氣,領口被姬淩音揪著,脖子旁的頸動脈竇被她的手指按壓著,眩暈感在一陣陣襲來,開始心慌氣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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