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都不可以!
"淩音~……"
顧縛卿很幽幽怨怨地,吐著氣息,喉嚨翻滾著,眸子明明滅滅地直直看著姬淩音,胸膛也在高低起伏著,急促地深深喘氣。
"不行,想都不要想!"
姬淩音自然是感覺到了,某處的異樣,雖然隔著衣料,但顧縛卿畢竟是被她騎在身下,如此近距離,想感覺不到都難。
熱烈的,炙熱的,昂揚的。
某處,地方。
支棱的,巍峨。
"鬆手,顧縛卿!"
姬淩音有些認真了神色,她掙脫不開顧縛卿環著箍著自己腰的手,因此微微有些惱怒。
是的,她就是雙標,隻許對顧縛卿挑逗,反過來就接受不了了。
"……"
顧縛卿沒說話,但也沒鬆手,劇烈地咽著唾沫,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姬淩音身上。
那感覺,就是看獵物的眼神。
"顧縛卿!你才剛醒過來,你自己身體自己心裡有數!"
姬淩音索性不推搡,不掙紮了,鬆了力坐著,俯視著顧縛卿,言語間有些冷,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無奈,以及,掩蓋的慌亂。
"嗯。"
顧縛卿輕嗯一聲,聲音有些沙啞低沉,顯然是在極力壓製。
"那你還不放我下來?"
姬淩音內心也是有些驚怕和慌亂的,自然也有本能的絲絲期待和興奮,但還是害怕居多,畢竟顧縛卿力氣遠遠大於她。
這是體力上的降維打擊。
"淩音~…"
顧縛卿答非所問,目光是幽怨地近乎於有些哀切了,又夾雜著絲絲埋怨,不滿和委屈,最後悉數咽回,隻餘有喃喃的名字。
"你不能怪…我啊……"
姬淩音自然也讀懂了顧縛卿的眼神,但下意識就是自我辯護,但話剛出口,就沒有立場和堅信力,有些心虛。
其實,的確該怪自己來著。
要是顧縛卿沒反應,才是不正常的。
但是…
"是你自己意識不堅定!"
姬淩音決定強詞奪理,得了便宜還賣乖,反正嘴上功夫不能輸,輸人不輸陣,咬死牙也不承認,是自己先撩撥的。
"嗯。"
顧縛卿從善如流,對於姬淩音扣來的屎盆子是很好脾氣的接受了,隻是語氣依舊哀怨,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他也控製不了的。
要是連這都起不來,那他真該看男科了。
"你…你非要,就自己解決,你一直抱著我,不是更難受嗎?"
姬淩音也知道是自己過分了,臉色有些羞赧的紅霞,彆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