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才在輪椅上已經準備就緒。對於李英才的考驗,在昨天晚上順利進行了,所以即使平安無事回來的林秀天發現李英才在這個房間裡坐在輪椅上,也不會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無非就是他來這裡跟我聊天,亦或者是和我和家興一起聊天。
此時此刻由於林秀天已經走到了一層的客廳裡,李英才就不能再打開房門出去了,在這個房間裡,我才是老大難。整個房間的布局沒有能夠藏身的地方,衣櫃都是現代化超薄的那種,想藏起來的幾率為零。林秀天剛剛指名點姓的讓我出來說是接我走,如果淩打開這扇門後,不讓林秀天進來找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樣一來顯得很假,淩波從昨天到今天身份固定在了白少青身上。他不再是從前那個經紀人,也不再是小道消息裡的吳明警官。所以他淩波跟我的關係,也從兄妹變成了警民;如果淩波打開這扇門後讓林秀天進來,而我一直坐在床上不動彈的話,會不會讓本來就對李英才身體狀況有所懷疑的林秀天看出來一絲一毫的不對勁?他一旦知道我的腿不能動,便會發現李英才可能是短時間下肢癱瘓的秘密。好不容易維持下來的穩定局麵就會變得非常糟糕。我苦心經營想在林秀天身邊做線人給警方通風報信的可能性,也會毀在這種替摯友試藥的計劃當中。
千鈞一發迫在眉睫之際,林秀天上了二樓,已經近在咫尺,家興突然間把自己的衣服解開並且脫掉了上衣,心領神會的李英才指了一下衣櫃,淩波立刻把衣櫃裡的法蘭絨的被子拿出來覆蓋住了我。這是什麼操作?我有些手足無措,家興把褲子的腰帶解開的時候,淩波開始大聲嚷嚷。就是說給林秀天聽的。
“李英才,你彆在這個房間裡胡攪蠻纏。快出去。家興和寶奩什麼時候在一起那是人家的個人自由,你不要從中作梗。”
林秀天試探性的推開了本來就沒有關死的房間門。我在厚重的絲絨的被子裡,下肢依然沒有恢複應該有的知覺,我明白了。家興這個急中生智的辦法是為了製造一種我可以不動彈的假象。家興脫了衣服,解開褲子,毋庸置疑,我們之間肯定發生了那種事。林秀天就算真的是瘋狗,也不會衝到我麵前,掀開我的被子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沒穿衣服。淩波暗示了李英才自己的角色,李英才是來這裡發現了我們關係如此後興師問罪的。淩波是主持公道的。現在,沒有了經紀人淩波,隻有白少青隊長。
林秀天站在門口,看到了這一幕,他盯著沒穿上衣身材較好的家興,又看到了氣鼓鼓的李英才。最後他的目光落到了裹著被子的我。
林秀天凶狠的眼神猶如狼瞳,散發著殘忍和危險的氣息。
“家興,你把鬱寶奩怎麼樣了?”
家興故意把鬆開的腰帶係好,沒穿上衣的直奔林秀天而去,他一把揪住了林秀天的衣領。
“林秀天!我和鬱寶奩是男女朋友!我把她怎樣用不著告訴你!”
說完後,家興推了林秀天一把,直接把他推出了屋子。家興又指了指李英才告訴他。
“自覺出來,讓寶奩休息一下!昨晚她有點累。”
淩波不容分說推李英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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