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看著場間與烏葉對立的男子,看樣子那人應該是個修行高手。
再看此時的烏葉正在氣頭之上,有些害怕她把事情做絕了,讓對麵男子再無顧忌對她出手,沈樂有些擔心。
於是決定帶著阿媱趕回去搬救兵。沈樂急衝衝地背著小阿媱跑到落腳的客棧,朝著裡麵焦急呼喊烏老三。
烏老三和烏根從房中走出,瞧見二人,忙問道:“發生何事?”
沈樂道:“不好了,烏姐姐在街上要和人打起來了,我們快去。”沈樂沒時間跟他解釋前因後果,連忙說道。
聽聞此言二人驚訝,烏老三閃身到沈樂一旁,提著他就往外走,和後麵的烏根說道:“帶著阿媱跟上來。”
沒等烏根回話,兩人已經消失在門口。
烏葉看著雙眼翻白的阮浪,一臉嫌棄的神色,看著那些四濺的鮮血,覺得他的血有些臟了地麵。
心想這種人渣應該挫骨揚灰,她眉間隱現一股怒意,看著對麵的男子,看他神色平靜的樣子,不知道他是何修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看著這阮浪如此不堪的行徑,平時定是得此人的庇佑,才如此肆無忌憚地白日宣淫,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神色。
周元瞧見對麵女子看向自己閃過的神色,定是將自己與這場間那廢物想成一路貨色了,心中不免有些懊惱。
平日裡瞧那廢物倚仗著家世作威作為非作歹的做派,肯定要叫人收拾,果不其然,沒想到這次就遭了報應。
自己雖然不想理會這家夥的破事,但他家中還有位比自己修為更高的長輩在,且自己答應庇護其族,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看著女子沒有其他動作,周元便想著與她好好談談:“朋友,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觸怒了你,被你出手教訓是他活該,但打也打了,發泄也發泄,能不能看在他就是一普通人留他一條性命如何?”
烏葉聽到這話,嘿嘿笑道:“你是沒聽他方才那些汙言穢語有多囂張,有多荒淫,有多喪心病狂,這種畜生放任他離去,不知要有多少無辜的人被他害去。你先問問周圍的這些個人,他們要不要放過他。”
聽到場間這麼一說,周圍的人潮湧動,議論紛紛!有人說道:“這不是阮家那個惡種嗎,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他也有今天!”周圍又一陣騷亂。
周圍有人喊道“殺了這渾蛋!”一陣陣的迎合之聲“殺了他!”。
聽到這聲音,烏葉笑了笑,看著對麵的周元說道:“你聽聽!”
周圍人那些聲音,他自然也聽見,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些個如螻蟻一般的普通人他根本沒放在心上,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阮浪就此死去。
周圍一陣陣的喊殺聲此起彼伏,一股股義憤填膺的氣勢陣陣造勢,可就這這喊聲中,一個聲音如炸雷一般蓋過所有人的喊殺聲在場間想響起
“誰敢殺我孫兒!”
聽聞此聲,周圍瞬間安靜下來,便瞧見場間緩緩現出一名白須灰袍的老者,他怒目看向周圍圍觀的人群,然後臉色陰沉地盯著烏葉。
阮天河看了一眼被烏葉長鞭抽到空中奄奄一息的阮浪,眼神不善的說道:“就是你要殺我孫兒?不想死就趕緊把他放下來!”
聽到場間的阮天河這麼說,烏葉忽然笑道:“難怪了,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說他哪來的勇氣敢如此無忌憚,看來是有個好長輩撐腰。”
聽到這話,阮天河心中一沉,周圍的眾人竊竊私語。
烏葉瞧見他如此神情,手中長鞭一扯,就聽到阮浪的皮肉又撕拉的活活撕開一道長口子,疼得他又左右晃動,之前整個麵部被烏葉踩塌,隻有發出“嗚嗚”的叫聲,根本叫不出聲來。
看到自己的孫兒如此慘狀,阮天河終於是忍不住了,也不管阮浪的生死,現在怒極了的他,一心隻想要烏葉死,沒有任何征兆就朝著烏葉出手了。
看著襲來的阮天河,烏葉大驚,沒想到阮天河竟然不顧及他孫子的死活了,朝著自己就出招而來。
感受著那股被鎖定住的恐怖氣息,烏葉瞬間失去反應,呆立在原地,再也動彈不得,一瞬間就沒有反抗之力,這就是境界差距嗎?她眼睜睜的等死。
烏葉沒想到,這阮天河竟然是一名知命境的高手,葉隻有比自己高出一個境界以上的高手,才可能對自己施展這種瞬間就無法反抗的威壓。
想著自己不久前剛剛突破到歸元後期,這麼一算,這個阮天河起碼是個知命後期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