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止了兩個孩子之間的爭鬥後,路易莎女王想起了正事,她揮手讓侍女拿來了一盒封魔箱,木箱裡放著一些信件,還有與信件對應的投影石。
少女明顯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她起身跪坐到了路易莎女王的腿邊,小聲哀求著。
少女下身是戰裙加長筒靴的搭配,這樣的搭配能讓一雙腿顯得又直又長。
少女跪坐下時,白皙渾圓的大腿從戰裙裡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肉色晃得羅寧注意力都沒法集中。
艾露莎女王笑眯眯朝羅寧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羅寧有些錯愕,他想不到有什麼事會需要自己參與,難道是再揍這個臭丫頭一頓?
顯然不可能。
那行堆成一疊的信件上記錄了各個女孩的信息,而旁邊是做好備注的投影石,記錄著對應女孩的生活片段。
顯然這些偷拍女孩並不知道,她們美好、醜陋的畫麵都被記錄了下來。
朱蒂·克萊曼婷,公爵次女,十九歲,高級戰爭學院在讀生,九級見習戰士實力,連續兩屆榮登戰爭學院校花榜,獲得過優秀學員徽章、精通鋼琴、茶藝、插畫、繪畫
寫在信上的內容極儘讚歎,但投影石裡記錄下的畫麵,卻有些讓人覺得惡心。
這位公爵的次女,擁有了無數光環的大美人,在去年十八歲的成人禮上喝嗨了,和三個外地來的吟遊詩人去了外層區的一間破酒店裡鬼混,吟遊詩人念了幾首破詩,又請她吃了廉價的街邊烤土豆,這次叫做朱蒂的貴族小姐就把身子交給了他們,並且不是一個人,還是三個人!
從窗戶偷拍的視角中,清晰記錄下了屋內大戰的畫麵。
畫麵衝擊力實在太強了,嚇得安德烈直接用黑暗天幕屏蔽了小公主的五感。
至於羅寧,可能是他眼神太淡定了,所以安德烈就沒遮住他的五感。
這其實也是絕大多數貴族的心態,他們寧願讓男孩子見識多一些,也不願意讓他像個呆子一樣懵懵懂懂。
這一疊信件裡大部分都是人不對貨,並且底線一個比一個低,最誇張的一個女孩已經流產了兩次,而她僅僅才十七歲。
路易莎女王的臉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雖然她知道這種自主報名的契約對象多多少少會有些不靠譜,但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的離譜。
尊貴的家世並沒有讓這些女孩獲得與之相匹配的品德,反而讓她們的靈魂變得格外虛無且低賤。
幾個銅幣的土豆加上幾首酸詩就能哄得人張開腿,平民區裡的女孩都沒這麼低賤。
最後貨物信息對得上的女孩隻挑出來了五個,這五人也不怎麼優秀,讓她們跟在自己女兒的身邊,反而會拉低女兒的檔次,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已經失寵了呢。
羅寧一直安靜看著這一幕,
安德烈取消了黑暗天幕,少女從黑霧中脫離。她狠狠的瞪了安德烈一眼,隨後趴到了路易莎女王的膝蓋上,露出了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
路易莎女王給少女看了五個女孩的信息,少女看了幾眼就搖了搖頭。
安德烈和路易莎女王雖然沒有明說在做什麼,但從剛才的行為中,羅寧猜出兩人應該是在為那位少女挑選近侍。
每一位公主,在快要成年的時候,他們的父母都會為她挑選四個近侍。
這四個近侍和侍女可不同,侍女沒啥地位,公主想送人就送人,而近侍,那可是相當於守護騎士的存在,和主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公主可以無條件的相信近侍,並且近侍還會和公主一起嫁給婚約對象,一起幫著公主牢牢抓牢男人的心。
說是近侍,其實更像是閨蜜。
“哎,前幾年這些貴族還願意將家裡優秀的女孩送來當近侍,結果跳出個紫羅蘭公爵後,他們的態度就徹底變了一個樣。”路易莎女王輕歎。
提到紫羅蘭大公,羅寧想到了提奈斯迷宮裡被自己親手殺死的奧利維亞。
安德烈明擺著是女王派係的,而聽路易莎女王剛才的話,那位紫羅蘭大公則顯然是封地貴族派係的,這種派係的實權人物和皇室是天然的競爭對手。
皇室會想方設法壓製對方的發展,而封地大貴族則對王座和那項王冠很感興趣。
瞬間,那一縷潛藏在羅寧心中的疑慮徹底消失了。
“這件事我來辦吧,帝都這些騎牆派都是不見獵物不撒鷹的主,不付出點利益給他們,他們是不會來搭車的。”安德烈低聲對著路易莎女王說道。
路易莎女王眼裡閃過感激,一雙秋水似的灰紫色眼瞳一眨不眨的看著安德烈,嘴裡略有些動情的呢喃著:“你總能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出現你總是不留餘力的幫助我,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有多偉大,你這麼讓我怎麼報答你”
安德烈臉上浮上了一層醉酒似的紅暈,他左手牽住路易莎的四根手指,右手按在心臟上,用騎士發誓時的語氣鄭重說道:“我發誓了會保護你,在我心臟停止跳動前,我必將誓死遵守我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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