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他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孩子,怎麼能借這麼多錢,是不是有人冒用身份?”蘇母一臉不敢相信。
“是不是他自己借的,進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大漢說著,就要推開病房的門。
天樹看到了外麵的人,早已嚇得不敢言語,索性躲進了被子裡。
“小子,總算讓我們找到你了,我看你躲到什麼時候。”大漢上前一把掀開天樹的被子。
“你們乾嘛啊?彆碰我孫子!”奶奶起身攔在前麵,卻被大漢一把推開。
“小子,老實說,這錢是不是你欠的?”
天樹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淚眼汪汪地看著大漢手裡的欠條。
“彆傷害我兒子!”蘇父蘇母想要衝進病房,卻被另外幾個大漢攔住。
天樹沉默良久,終於顫抖著說出一句:“你們……你們不是在米國嗎?怎麼來這裡了?”
“你小子是不是把我們當傻子!”大漢重重地踹了一腳病床,床鋪劇烈地震顫起來。天樹身上的針孔受到拉扯,疼得呲牙咧嘴。
“你欠了我們八千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們也能找到你,真當你爺爺我是吃乾飯的?”
“哪裡有八千萬,我一共就借了四千萬啊。”天樹被嚇得大哭起來。
“天樹,你真的在外麵借錢了?”門外的蘇父聽到兒子親口承認,頓時大驚失色。
“你以為我們是開善堂的,借錢不要利息啊!”大漢說著,一把拎起了天樹的領子,“小子,今天你老子不還錢,就得你來還。”
“我沒錢啊,你們找我父母去吧,彆搞我了。”天樹聲嘶力竭地求饒。
看著哭成淚人的天樹,大漢露出一絲輕蔑的笑。
“小子,借錢賭博的時候不挺有膽嘛,現在怎麼慫了?沒記錯的話,你是稀有血型吧,雖然你的腎已經賣了,可是還有心肝脾肺啊。”
“什麼?天樹,你把腎賣了?”蘇母發出尖銳的爆鳴。
“爸,媽,我之前騙了你們。我的右腎不是因為生病摘除的,是為了還賭債賣掉了。他們騙我說,一個腎不影響生活,誰知道沒過多久,我另一個腎也衰竭了。”
事已至此,天樹隻好向父母和盤托出。
蘇母雙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蘇父則跳著腳破口大罵。
“好你個小兔崽子,老子花錢送你去米國留學,你就學會了賭博賣腎借高利貸,枉我花這麼多心血,背上綁架犯的罪名來救你,早知道就該讓你自生自滅。”
見父親生氣,天樹連忙向奶奶求救。
“奶奶,我爸是不是不想救我了,你快勸勸他啊。”
可奶奶遲遲沒有回應。天樹一轉頭,發現奶奶早已暈倒在地。
“老公,不管怎麼說,咱們隻有天樹一個兒子,你們都說他是天選之子,說不定過了這一關,他就飛黃騰達了,你怎麼忍心不救他呀!你怎麼這麼狠心啊!”
蘇母哭得稀裡嘩啦,一遍拍著地板,一邊罵蘇父冷血無情。
“唉,八千萬嘛,也不是沒有,誰讓咱就這麼一個小祖宗!等他病好了,老子再慢慢算賬。”蘇父蹲在地上,點燃了香煙,狠狠吸了一口。
蘇父和蘇母一夜未眠,將名下資產全部折價轉讓。
就在麵國的一家人雞飛狗跳之時,蘇嘉禾已經美美地睡了一覺,站在門口,等待新的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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