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圓圓麵色尷尬,恨不能把她們的嘴縫上,但兩人明顯是不會看人眼色的,拚命把喬夏往地上踩以此吹捧樓圓圓。
終於,樓圓圓再也繃不住笑意,臉上明顯流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見此,付太太才猛戳了下鄭太太的胳膊。
鄭太太尷尬的笑笑,“瞧我剛顧著說話,連給咱們小寶貝準備的禮物都忘了拿了,這可是我找了好幾天特意選的……”
她在包裡翻了兩下,又將裡麵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我準備的貔貅呢?怎麼不見了?”
樓圓圓隻想早點打發了兩個人,敷衍道:“也許是掉在哪裡了,不要緊,我讓人沿著路回去找找。”
鄭太太卻猛地大叫一聲,“我知道了,一定是剛才那個女人,就是那個保姆的女兒把我準備的貔貅給偷走了。”
樓圓圓蹙起眉頭,警告道:“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說。”
鄭太太卻已經在心裡認定喬夏偷東西,拉著付太太追問道:“你記不記得,剛下車的時候她是站在咱們身後的?”
付太太附和的點點頭,還補充了許多細節,喬夏的一個挑眉、一個眼神都成了呈堂證供。
鄭太太一拍手掌,“這就對了,我那時候包上的拉鏈沒拉,她一定是趁著咱們兩個聊天從包裡把貔貅偷走了,要不然她怎麼會突然跑到咱倆前麵去?”
付太太本就是她的應聲蟲,被她一說也覺得有道理,即使記不清的細節也都跟著點頭。
樓圓圓知道喬夏的身世,當然不會懷疑她偷東西,可麵前的鄭太太卻不依不饒。
“你年輕臉皮薄,覺得家裡保姆的女兒偷東西臉上掛不住,但這種事絕對不能包庇,今天就偷了我一個,誰知道私底下偷了你家多少?”
“不趕緊把她抓住,一會兒東西就不知道讓她藏哪去了。”
鄭太太的大嗓門吸引了不少人看熱鬨,她見狀底氣更足,邁開步子氣勢洶洶的朝著唐奚寧的房間而去。
房間裡,喬夏把貔貅給小家夥兒帶上,看著他安靜的睡顏,沒忍住戳破了他嘴裡冒出來的泡泡。
由於小家夥兒大多數時間都跟著唐奚寧睡在保姆間裡,所以整個屋子都用隔音材料包的嚴嚴實實。
喬夏隱約了聽到外麵的吵鬨,可直到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才知道人是衝她來的。
鄭太太一眼就看見小家夥兒脖子上的貔貅,伸手就往下拽,“我就說是她偷的!”
“哇啊——”
喬夏一巴掌抽開她的手,但已經晚了,小孩兒皮膚嬌嫩,被鄭太太用力一拽,脖子上出現了刺眼的勒痕。
唐奚寧趕忙將孩子抱進懷裡,顛了兩下,許是勒疼了的緣故怎麼哄都停不下來。
麵對樓圓圓氣憤的目光,鄭太太遲來的感到心虛,但緊接著便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喬夏身上,“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偷東西偷到我頭上了,我要報警!現在就跟我去警察局!”
喬夏將人推開,“你胡說什麼?誰偷你東西了?”
“你還不承認,這貔貅是不是你從我包裡拿走的?”
眼看著鄭太太還要往前衝,喬夏警惕的擋在唐奚寧麵前,生怕她怒意上頭再把孩子勒出個好歹。
一直沉默的唐奚寧推了下眼鏡,“這個玉貔貅是我親手雕好,讓我女兒送過來的,你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