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韓雲澤,你不是說‘追魂’已經死了嗎!
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禦書房裡,東昱帝的聲音接近咆哮。
跪在地上韓雲澤一句話都不敢說。
看著東昱帝丟過來的紙條。
要是仔細看,不難發現韓雲澤全身在微微顫抖。
“回皇上,臣確定追魂已經死透了,這肯定不是追魂。”
然後便拿出曾經追魂發出的預告狀呈上給東昱帝。
“皇上你看這預告狀上的字跡,分明就不是同一個人的字跡。
這個‘追魂’定然是彆人冒充的。”
哪怕韓雲澤沒有十足的把握這次的事情是誰人所為。
但他必須咬死這不是追魂,追魂已經死在太傅府。
欺君之罪,他可不敢冒險。
東昱帝看著韓雲澤呈上的證據。
仔仔細細的對比著紙上的字跡。
正如韓雲澤所說,字跡並不相同。
“字跡確實不同。
但字跡不同也不能保證什麼,找個不同的人寫出來的字跡自然是不同的。
你是在糊弄朕嗎?韓雲澤!”
光是字跡一個證據,完全不足以讓東昱帝相信。
生性多疑的帝王,一向都是將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
哪怕是假的‘追魂’,身為皇帝的東昱帝,絕對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
“皇上,請你放心,我已經加強皇宮的守衛。
禦林軍還有守衛軍通通都調往皇宮四周,臣一定會確保皇上安全。”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了韓雲澤一個措手不及。
現下他渾身冒著冷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不是追魂的警告。
追魂確實沒死,若是今晚不是追魂所為,他自然無懼。
若真是追魂,他的性命前途,也將毀於一旦。
麵對這種情況,韓雲澤怎麼可能不緊張。
額頭上汗如雨下,一滴一滴落在禦書房的地板之上。
安靜的仿佛能聽見汗滴在地板上的聲音。
東昱帝沒有說話,像是思考著什麼。
煎熬的韓雲澤隻能在心中祈禱著,祈禱著一切都順利。
自己能抓到幕後元凶。
想到當時跟追魂麵對麵他都無法傷到追魂半分。
那種挫敗感湧上心頭。
還有追魂用的奇怪的武器,速度之快。
光是想到就讓韓雲澤心生膽怯。
手臂上的傷都還沒有完全痊愈,雖然已經不痛了。
但是每當想到那時候的情況,他隻覺得手上的痛感從未消失。
“這件事,朕還是交給你,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才好。”
要不是宣鈺宸腳傷還未痊愈,東昱帝也不會將自己的性命交到韓雲澤手上。
能文能武的宣鈺宸都受了如此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