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想要夜影一個確定的答案。
等紫雲齋一開張，她基本上就要收拾東西出發了。
去仙醫山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到的。
聽白芸惜說，下山到東昱，光是坐馬車都用了足足半個月。
在路上的時間都要最少半個月。
宋言之好不容易找到捷徑，她是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
“你是朱雀尊者，我有說不的權利嗎？”
夜影的陰陽怪氣就差沒有直接懟在宋言之臉上。
她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說到宣景淵夜影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是在吃醋嗎？吃宣景淵的醋？
我覺得你大可不必，他自己都知道他不過就是個替身，是他心甘情願的。
我沒有逼迫他，也沒有跟他做過什麼不道德的交易。
頂多就是親親抱抱的，絕對沒有越界。
所以，我不太理解你吃醋的點在哪裡。”
跟宣景淵做過的，跟夜影也同樣做過。
不過跟夜影大部分都是被夜影強迫的。
她是真的不知道夜影為什麼總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
“我沒有吃醋。”
自己吃自己的醋？
真的是天大的笑話。
他隻是覺得宋言之在宣景淵身邊總是一份放鬆的狀態，在他麵前就像如臨大敵。
難道他是什麼洪水猛獸嗎？他又不吃人。
哪裡就可怕了。
“沒有吃醋就好，你要是真心幫我這個忙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用朱雀尊者這個身份壓你。
你我之間，從來就不是主子跟下屬的關係。”
pua，那不是簡簡單單。
見夜影的已經沒有剛剛的強硬。
她就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一半。
“宋言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能認真回答我嗎？”
“那有什麼問題，你問。”
彆說一個問題，十個問題她都能回答。
“如果有一天，你親手拿下我的麵具，發現我長得跟你想的那個樣子不一樣，你會選擇舍棄我嗎？”
夜影不是矯情，而是朱雀尊者確實有那麼能力舍棄掉影閣的任何一個人。
哪怕他身上有上古朝的血脈。
隻要宋言之想要舍棄，隻能說是易如反掌。
總有一天宋言之會知道他就是宣景淵。
他也慶幸剛剛宋言之沒有拿下他的麵具。
至少，夜影這個身份，還能看見宋言之的點點真心。
“那就要看是個怎樣的情況了，你不像是會問這些問題的人。